官兵走後,我對那兩個刺客說道“我的令牌是一個叫張之儀的人送的,我與他有過一麵之緣。本來是不想用的,我不想讓他知道我路過這的,剛才也沒別的辦法了。一會如果他派人來接我的話,我就直接推辭明早再去,這樣你們就可以在這養傷,安心等到天明再走了。”
蒙麵男子拱手說道“遊兄俠義,大恩不言謝,在下記下了。”
我趕忙抬手說道“千萬別客氣,談不上大恩,我也就隻能做到讓你們在我這暫住一宿,我要是真有本事就把你們送出城了。”
我繼續說道“說實話我這個人不喜歡麻煩,所以也不想知道你們是什人,之前做過什。單憑你們殺了安吉這件事我很認同,所以我願意為這件事幫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張之儀就派人來請我去他的府上,我借口說時間太晚了給回絕了。我本來是想讓來的人留下請帖以便我明天去府上拜訪,但是來人說明早會來接我。休息的時候,我將屋的床讓給這兩個刺客,我則在外屋打了個地鋪。等睡到天快亮的時候,二人起身向我告辭。
清晨,王府後花園中,一個中年人身穿一身簡單寬鬆的練功服在緩緩練拳,周圍幾位守衛肅穆而立。隻見他氣息雄厚,出拳沉穩有力,舉手投足間散發王者的威嚴。
中年人緩緩的說道“之儀,你這早來見本王是有什緊急的要事嗎?”
站在一旁的張之儀垂頭肅穆的說道“回王爺,昨夜有人來報,屬下之前向您稟報過的那個叫遊豫貞的少年到孝義城了。屬下本昨夜派人去請,但是他說昨夜太晚,準備今天過來,不知王爺有沒有興趣見他一麵?”
中年人說道“就是那個將你們一路有驚無險帶回國的那個少年?他是來找你的?”
張之儀回道“他不是來找屬下的,是昨晚下麵人例行檢查客棧,這個遊豫貞不想被檢查房間,這才拿出屬下送他的令牌的。”
中年人微笑道“這倒是有點意思,還與那兩個刺客有點瓜葛,他是那倆個人的接應嗎?”
張之儀回道“屬下昨夜查了一下,他應該是偶然碰到那兩個刺客,便順手幫了他們。況且據屬下的了解,若是有這個遊豫貞幫忙的話,那這個安吉至少不會死的如此顯眼。”
中年說道“有沒有關係也不重要,那個慶安侯就是個隻知道投機鑽營的鼠輩。他的那個兒子更是早就該殺,隻是畢竟死在本王的地界上不得不管罷了。既然那兩個刺客命不該絕那就算了,讓這個遊豫貞來同本王共進午膳吧,之儀你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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