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女人，那有什女人，我...我，直到現在我...我就你一個女人。”

    “不可能，你們男人是什德性，我的心太有數了，怎？最後還是沒有搞成？”

    聽到文毅有點不好意思的表達著一些過往經曆，佳佳笑了，此時佳佳的笑不是欣慰的笑，而是那種看透世事的冷笑或是譏笑。

    在現在的佳佳看來，真正成為男人的男人，是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的，這樣的事情佳佳見得太多太多了，像文毅那些關於他自己和女人的表達，此時的佳佳一點都不信。

    在佳佳的世界，以前在類似飯店這種地方工作的佳佳，見到的同事都是一些和文毅沒有可比性的男生，後來為了還債來到島上工作的佳佳，遇到的又都是金來錢往的感情買賣，這樣的佳佳，對男人的認識其實是很局限但又深入某些人性骨髓的。

    不過佳佳自己卻是覺得自己已經了解了全部的男人，因為在佳佳看來，她自己在女人這個性別邊，是涉獵過太多男人可以毒眼識男人的女人。、

    “什搞成沒搞成的，在學校的那些年，我從來就沒有談過戀愛，倒是有過女生暗示過我什，可是我不想那樣。”

    “為什不想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那兒有毛病一樣。”

    在文毅的麵前，佳佳一點都沒有年輕男女之間好久不見時候的羞澀，即便是說到一些敏感的話題，佳佳也顯得毫不在意。

    倒是此時的文毅已經是憋得滿臉通紅，他們此時彼此的對視，卻讓彼此都有了一種無法理解的感覺，佳佳不知道文毅為什會羞羞答答，文毅不知道佳佳為什會表現的那自然。

    “有沒有毛病的，你...你還...還不知道嗎？”

    “單我知道你沒有毛病有什用，我還能給你的女人一個個的解釋去？那年過年的時候，你一定是心有什女人，要不你絕對不是那樣的，其實你沒有必要瞞著我的。”

    “我瞞著你？我怎瞞著你了？一切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咱們都是那種關係了，真不知道你現在都在說些什？”

    “什？”

    “什什？”

    “哪種關係？”

    “那種關係啊，你的心清楚。”

    “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那次我們確實是發生了點兒事。”

    “點兒事？就是你佳佳說的點兒事，我找了你好幾年，是，是是是，我承認，我那時候的心是有個女人...”

    “有就對了，承認了不就好了嘛，有什不好意思的，我又沒有要怎樣你。”

    “不要打斷我說話好不好，那個女人不是別人，那個女人就是你，這十幾年來你一直在幫我，我又不是畜生，我...”

    “我？你不需要可憐我，你也不需要感激我什，什那個女人就是我，其實你更沒有必要騙我，如果你現在還想那個的話，今天晚上我一樣會毫無保留的給你，不過你不需要騙我，我又不是傻子。”

    在文毅的講述的刺激下，前一會兒還是無精打采的佳佳，突然間就變得特別的激動。

    在佳佳的激動邊，蘊藏著這些年一個人生活和掙紮的委屈，在過去幾年的每一個不眠的夜晚，佳佳無數次的罵過愛上別人的文毅，當然也無數次想文毅想的打濕了枕頭。

    這樣的佳佳，雖然願意為文毅做任何的事情，可心的委屈卻是無處釋放。

    “佳佳，你怎...我怎是...”

    “對了，你究竟為什沒有去讀研，看著你現在的小生意做的...做的還可以是吧。”

    此時的佳佳，突然不敢再接著文毅的話題說下去了，因為這樣的佳佳怕文毅說的是真話，此時的佳佳，寧願相信此時的文毅隻是為了騙自己做點男女之事而已，因為隻有事實是這樣，佳佳才覺得這些年自己的墮落情有可原。

    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現在的佳佳已經不再那的看重，對於和其他的男人有點什來說，隻要錢的厚度到位，隻要這個男人看著還不算太不順眼，佳佳就覺得無所謂，可對於文毅這個男人來說，佳佳覺得和文毅有點什是文毅對她的恩賜。

    現在的佳佳，不敢在乎文毅心對她的感覺究竟是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