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二鳳家住著也不是個辦法,二女倒是努力了,可是二鳳咬的很死,不管二女怎說,二鳳就是不鬆口。
每每是二女跟二鳳談回家的這件事情的時候,二狗就隻站在一旁傻愣著,就連一句幫二女說話的行為或言語都沒有。
對於二狗這樣的態度,二女是有所感覺的,二女也知道二狗為什會這樣做,可是二女又不知道怎來要求二狗,畢竟在一些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之前,二女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在二狗麵前坦然處之。
在回家的一路,二女和二狗之間基本是沒有溝通的,相比起去二鳳家的一路,現在的他們倒更像是陌生人一樣。
尤其是在他們一起火車的時候,這邊還是一起笑眯眯的對著二鳳一家微笑,一轉身的二狗便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這一回一轉之間,整個兒就是兩重天的表達,實在是讓人頓覺人生存在著太多的無奈和不確定性。
沒有人喜歡兩個人之間是這樣的關係,不管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想盡快的說清楚,可是在綠皮火車這樣嘈雜的空間,二女不知道怎跟二狗去周旋。
說是周旋或是解釋,其實根本就談不這些,因為二女如果想要把這件事情跟二狗說清楚,在綠皮車廂是絕對做不到的,他們需要一個獨立而封閉的環境。
像男女之道這種事情,二狗肯定是外行,但二女就要高明很多了。
至於二女為什會精通此道,有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一旦言傳身教,有些事情就不那簡單了。
誰都不理誰的這兩人,就這樣硬硬是熬到了二狗家的鎮。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等他們一起回到鎮的時候,村長和一個小夥子一人騎著一輛摩托車,已經是等候在他們下車的小廣場了。
一見到二女和二狗下車,村長便急慌慌的迎了去,一切就像二女他們是視察村什工作的麵人一樣。
當剛剛下車的二狗看到村長的時候,他那在工地練就的大拳頭,握的那是嘎嘎的響,不過二狗並沒有對村長動粗,這時候的二狗,冰冷的讓人可怕。
“哎呀,咋會這巧,快快快,正好我們也要回村兒,把你們捎算了。”
剛剛見到二女他們的村長,便裝著像是偶遇一樣的一邊拽扯著他們的行李,一邊殷勤的指引著二女和二狗坐他們的摩托車。
看到這樣的村長,二女好像覺得這一切很是自然,可二狗卻是看都不看村長一眼的向正常搞摩托車出租的人群走去。
二狗都沒有計劃坐村長的摩托車,即便是二女覺得這樣沒什,可她也不能置二狗的離開而不顧。
也不知道和村長說了幾句什話後,二女便從村長的手拿回了自己的行李,其實這時候的村長是不想放手的,可是村長他好像也不敢強求。
先一步走開的二狗,並沒有等二女追來,這樣的二狗,一個人坐了一輛摩托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啦。
看著絕塵而去的二狗,追到二狗一半路程的二女,便是愣在原地不知道應該怎辦好。
二女和二狗之間的這些情景,站在不遠處的村長是看得真真的,等到二狗一個人離開以後,偷偷的笑了一下的村長,便是騎著摩托再一次的追到了二女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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