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暴婷是怎想的,本來好好的一件純白色大圓領T恤,硬是讓暴婷刻意的穿反了。
暴婷將T恤穿反了的結果,竟然是前麵看暴婷是一個極其保守的女孩,可再看暴婷的背影,卻又是一樣泛著半拉子透白皮膚的效果。
這樣的暴婷,隻要是她的一個轉身,對於看到她的人來說,那就是兩個世界的兩重天。
有一句話叫做幸福需要自己去創造,暴婷現在的幸福就是賣更多的啤酒,因為隻有賣出更多的啤酒,她才能得到更多的提成,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第二夜班的暴婷,還確實是賣出了很多的啤酒,這些賣出的啤酒的提成,相當於她做一個月飯店服務員的收入。
不過那天的暴婷也喝了很多的酒,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喝酒的暴婷,即便是擋住了客人的騷擾,可到了下班的時候,走起路來的暴婷,卻也已經是晃晃悠悠的存在。
這樣的暴婷是很危險的,在那種遇到十個人的時候,起碼就有七個人是醉鬼、兩個人是睡鬼、一個人是醉死的睡鬼的場所,暴婷隻要是每向回家的路走一步,就會多一份女孩子最怕的那種危險。
這時候腦子還算是很清醒的暴婷,一個人坐在一個隻有夜色沒有霓虹燈的卡座角落,等待著體內的酒精早點散去一些。
可即便是這樣,卻還是有一雙賊溜的眼睛一直在跟蹤著暴婷,等到暴婷應該是有點迷糊的時候,擁有那雙眼睛的那個男人,便悄悄的溜到了她的身邊。
這時候的暴婷確實是迷糊了,不過這時候的暴婷也僅僅是有點迷糊,感覺身邊有人坐下以後,一股子年輕人的敏捷,便讓暴婷一下子站了起來。
“大哥,您是要點啤酒嗎?”
“不點不點,哥哥不點啤酒,妹妹這除了啤酒還有別的可以點的嗎?”
“有啊,各種的幹果飲料果盤都可以找我點,哥哥想要點什?”
雖然酒精一直在暴婷的身體翻騰,可是此時的暴婷,還是很優雅的站在客人的麵前,如果是乍眼的一看,沒有人會以為這樣的暴婷可能隨時會倒下。
在外人的眼,此時的暴婷還是站著很挺拔,可是隻有暴婷自己知道,此時她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發熱發燥和細微抖顫,這些都是喝多酒的副作用。
“哥哥想要...想要...,你說哥哥想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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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十年前的俞波,隻是一個小小的業務員,那時候的業務員都是西裝革履。
不過那時候他穿的西裝,其實也就是幾十塊錢的西服裝裝樣子,隻要他踢一個正步出來,他的整條褲子都有可能直接散了架。
皮鞋就更不用說啦,革履就是皮鞋的意思,不過那時候俞波穿的皮鞋,還真的就是革布做的鞋,用水擦鞋比用鞋油擦鞋更亮。
那時候俞波有一個女朋友,他這個女朋友叫苗兒,是他在做之前的一份飯店傳菜員的工作時,很是機緣巧合的結識到的一個女孩子。
苗兒長得不能說是很美,但也很有幾分青春秀氣的滋味,準確的說,她是那種端莊而賢惠的女孩子。
每每下班以後,端了一整天盤子的俞波,不論是手腳還是軀體,都是極度的困乏和疲憊。
每每到這個時候,苗兒就會給俞波以貼心的撫慰,這種撫慰可不僅僅是生理的安撫,更多的應該是心理的支持和鼓勵。
俞波的家很窮,俞波家的那種窮,可以說是身無長物隻能遮體。
俞波家的那種窮,更可以說是一年之中隻有兩天可以吃肉,一天是大年三十日的晚,一天是俞波爺爺生日的那天。
俞波從小就沒有見過他的奶奶,俞波更是從小就沒有見過他的爸爸媽媽,因為俞波是爺爺在醫院的門口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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