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這三天多,建偉絕對是開心的。
過去的這三天多,是建偉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時光。
過去的這三天多,建偉所經曆的一切,可以說是比和二女在一起的時候都要開心。
人就是這樣,家預備好的食餌,總是不如野味更有誘惑力。
不過這樣的建偉也就僅僅是開心,要說來自人性各種的滿足,汪玲還是沒有辦法和二女比擬的。
在沒有得到拆遷款之前,建偉的私人生活是單調的,建偉那時候的私生活,可謂是求而不得的。
每每手有點錢的時候,建偉隻會做兩件事情。
這兩件事情的其中一件,是充滿向往的邀請甚至請求他的友兒們吃喝玩樂。
隻有到了這樣的時刻的時候,建偉長久以來積存的那些孤獨感,才能得到來自所謂友情的些許慰藉。
即便是給予建偉慰藉的這些個友兒們,在麵對建偉的邀請的時候,幾乎都是的不情不願、頗多托詞、推三阻四的,可是建偉還是喜歡那種和友兒們推杯換盞的感覺。
這樣的建偉,說起來還真有些可憐。
不過這還不算是建偉最可憐的境遇,要說這樣的建偉最讓人覺得可憐卻又不好說出口的痛苦,莫過於作為一個男人在私生活方麵的煎熬。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正常男女關係的持續,是每個正常男女的生理需求。
這是一種符合人性卻不好言說的需要和被需要,可那時候可以說是窮困潦倒的建偉,卻是很難真正的享受得到。
那,一旦那時候的建偉手有點錢,除了和友兒們開懷暢飲,剩下的一件事情,就是彌補自己的這些需求。
然而,那時候的建偉根本沒有固定的情人,每每到了隻欠東風的時候,建偉就會去到一家洗浴中心後,繼而隨機的偶遇情緣去。
相比較正常的男女關係,建偉這種對情緣索取的方法,也許是充滿神秘感的。
可這種充滿神秘感的整個過程,卻是沒有哪怕一點點感情的互動。
如果將這種隨機的偶遇當成唯一的索取情緣來處,天長日久的繼續下去,其實也是很無聊很沒有味性的。
那種情緣隻能幫助建偉解決一時的迫不及待,至於建偉對情感的互動和心靈的慰籍的需求,估計那些隻是以此為謀生手段的女人們,應該是沒有那種耐心和興遷就建偉的渴望。
等建偉終於的擁有二女的時候,一切就不一樣了。
和二女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時光,是建偉有生以來最充滿著各種滿足感的時光。
那種終於熬出來的幸福,曾經讓建偉連正常和友兒們的交際都斷了好長一段時間。
不過,人是一種貪婪的生物,人也是一種健忘的生物,整天讓你吃白麵饃饃的話,有時候也是會想吃點粗糧來調劑調劑腸胃的。
可能在建偉的心目中,二女就白麵饃饃,而汪玲就是粗糧餑餑。
可是此時剛剛的有了飽腹感覺的建偉,卻是突然的發現白麵饃饃和粗糧製品竟然認識,這種本來是偷偷摸摸享受的事情,一下子發現已經被人晾在陽光下,建偉又怎能夠不驚訝。
加上二女竟然說這下我們算是扯平了的話,更是讓建偉有了一種除了被欺騙的感覺之外,又多了另外的一種被別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恥辱感。
包括汪玲在內的他們三人之間,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性,在二女看來,自己的過去是很難讓一個男人真正釋懷的。
在二女看來,唯一讓建偉對自己的過去無話可說的辦法,就是把建偉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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