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老魏錢也一點沒少賺,畢竟,誰也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魏老板人雖精明,卻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他心知,他能大賺特賺,都是托了沈安的福,所以沈安一聯係他,他就迅速遣了人過來。 學徒一共八個,都是經過魏老板精心挑選的。 年紀適當,頭腦機靈的。 沈安看著這些年輕朝氣的臉,心得意的要命。 要想從蕭老爺子這扳回一局,全靠他們了。 現在正是巳時初刻,換算成現代時間,大概是上午十點左右,正是開課的好時候。 當然,為了保密,他早就把大門都關閉了,門前還配了兩個差役看護著,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立刻過來報信。 沈安坐在灶台前,好像是個土財主一樣,既然蕭瑀已經進宮,按照他的個性,絕對會攛掇著李世民立刻來檢查的。 由於冰糖銷量巨大,這一個月來,魏老板收入非常可觀,所以,他給錢非常痛快。 八個學徒加起來,一共付了十貫錢。 有了蕭瑀的警告,某人也收斂了許多,給十貫也就隻要十貫,沒有多要一個銅板。 魏老板沒有離開,一直看著他們訓練。 反正店鋪也有他家娘子看著,機會難得,正好多學幾眨 事情的發展,完全合乎沈安的預料,隻要有來正經求學的人,他的生意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展下去。 為了將這批學徒培養好,沈安做了充足的準備。 加大了輕高糖的分量,就連白礬溶液都調了滿滿一壇。 按照沈安的計劃,這次教學,至少也要進行五次,因為人多,素質參差不齊,所以,絕對不會一兩次就成功。 隻收十貫錢,絕對是公平合理,物美價廉了。 這也是因為他之前就已經賺夠了,現在為了繼續合作,稍微便宜一點完全沒有問題。 這些學徒年齡都在十五六歲,都是正當年,理解吸收能力都是最強的時候,況且,為了在百味堂站住腳,他們的學習熱情都極高,這讓沈安省了不少心。 因的禦井的緣故,沈安雖然官,但宅院卻很大,足夠他們在場院開展教學。 阿錢他們在場院擺好了方墊,長案,亦準備了筆墨,並白紙幾張,方便他們記錄。 沈安自認為這樣的準備絕對稱得上是貴賓服務了,至少,當那些學徒們看到這些置辦的時候,個個眼睛都瞪得銅鈴大。 “你們別心急,慢慢學,我們有五節課。”沈安將白礬溶液倒進蒸鍋,魏老板當即就不願意了。 “沈老板,為何他們有五節課,你當初教我的時候,就給兩節課?” “我萬一要是學不會,怎辦。”魏老板十分不服氣,隻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沈安笑道:“以魏老板的機智聰明,哪還需要五節課?” “再者,這不是人多嘛,為了讓他們都學會,必須多上幾節課。” 魏老板接受了他的解釋,繼而,幹脆和學徒們坐到了一起,認真聽講。或許,再聽一遍,他能悟出更多的技巧。 “沈老板,勞煩把手抬高些,這邊看不清了!”一個身著短打的少年喊道。 沈安欣然抬手,不再遮擋他們的視線。 “誒,冰糖的糖字怎寫?” “這你都不會,太簡單了。”一頭戴襆頭的少年開始教授學徒們寫字。 沈安忽然意識到了板書的重要性。 是啊,忙活了半,他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唐饒識字率極低,像這些學徒,基本上,會寫自己的名字,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不能把他們和胖魏這種有點知識的老板比。 難道,還要他在院子支一塊板子,給他們寫好了板書嗎? 可就算是寫了,他們也不認識,總不能還讓他肩負起教授學徒識文斷字的任務吧。 沈安又不傻,這種賺不了多少錢的苦差事,他才不幹呢。 “你們都過來,現在就是保溫環節,這是最關鍵的。” 在沈安的帶領下,學徒們紛紛起身,跟著他來到了西廂房。 沈宅之中,最大的一張火炕就在西廂,是以,沈安就把這打造成為教學的地方。 他把泥土炕砌的更長,更大些,火點弄得也更多,這樣當學員變多的時候,可以批量做展示。 現在,看到這多學生躍躍欲試,他真是覺得,這項投資做得對。 他把一個個瓷盤子都放到火炕上,還沒等蓋上蓋子,看門的護衛就跑進來了,看他那慌張的神情,沈安便知道,出大事了。 “郎君,蕭郎君來了!” 什,誰來了? “你是蕭顯?” 還沒等廝答應,蕭顯就自顧自的進來了,這回倒好,也省得他確認了。 “郎君,有何貴幹?” 蕭顯此番過來,仍是帶著他那一對護衛,可看他臉上的神色,卻著實不佳。 就算蕭顯再狡猾,他也終究是個孩,心藏不住事。 再次見到沈安,他這心別提多愧疚了。借由蕭老爺子的那張嘴,沈安也知道了蕭顯在家的所作所為。 蕭顯蹭著步,來到沈安身邊,眼見著院子都是學徒,不知道該不該打擾。 他能親自過來,隻能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某人隻能把課業先暫停,招待他。 當然,今的課,本就是做戲,完全是為了應付有可能的臨時檢查,這也是他把課程延長的原因之一。 誰知道朝廷什時候會派人下來檢查,課程安排的長一些,才有可能撞上。 “沈郎,我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原諒我!”娃娃揚起紅蘋果一般的臉,話語都帶著哭腔。 “郎君這是的哪話,你有什錯?”他明明已經獲得了內線情報,還要裝作不知情,也是很辛苦了。 “沈郎,那個,祖父宋國公去皇宮告狀了,你一定要心,不定這幾會有人來找茬的。”蕭顯的手攪啊攪的,後悔的臉腦袋都不敢抬,沈安思忖片刻,走上前去,拍拍他的頭頂。 “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蕭顯揚起頭,大眼眨眨,很是不信。 祖父蕭瑀的脾性,他很清楚,這事若是告到禦前,非得鬧得翻地覆。 課程也暫停了,學徒們倒是都很識趣,一個都沒走,有的在核對筆記,有的在討論操作,氣氛很熱烈。 沈安將蕭顯帶到一邊,趁著找事的人還沒來,許多事情都要搞清楚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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