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人一開始還是警惕的模樣,聽到端木卿問到懷孕的事情,瞬間便露出一份可憐兮兮的模樣。
端木卿搖搖頭,一副憐憫的口吻:“嘖嘖,真可憐。”
“可不是嘛,孩子的爹拋下我就這走了,可憐我懷著這個孩子不容易。”她說著,五官扭曲起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眼睛全無一點兒眼淚。
閑來無事,端木卿覺得可以聽聽故事,拿了果汁喝了一口。
今天天氣格外好,在室內一點兒不覺得冷,暖烘烘的,果汁入口的清爽感覺真是太美好了,這個時候,配上一個動人的故事,豈不是很合適?
“說吧,從你和四少怎認識開始說,恰好我今天有空,想聽聽你們的感人故事。”
那人完全沒想到端木卿會是這樣的反應,本來想好的台詞,一下子全都派不上了用場。
對方的表情顯得很不安,遲疑問:“額……你是這主事的嗎?”
“對,我是這主事的。”慕晏楚的老婆,菊園的女主人,當然是主事的。
於是,接下來,女人開始了屬於她的表演。
當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編著一個狗血毫無涵養的故事,並且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慕家四少的暴行的時候,端木卿還很配合的點點頭,不時遞給這個女人一些紙巾,鼓勵她繼續下去。
女人終於將裹腳布一般長的故事說完,旁邊的保鏢和管家都忍俊不禁。
故事說完,她的果汁也喝完了。
端木卿摟著抱枕,故作驚訝:“說完了?”
女人才假裝擦擦幹燥的臉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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