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抱月很不爽,這臭徒弟就是愛惹事,出手是能隨便出的嗎?
他難道已經忘記了,自己憑借係統使出的寄靈術,隻有一次的出手機會啊。
眼前這樁事情好解決,但是解決了之後呢,往後還大把的時間,還要不要留個底牌了?
啥叫底牌,隨便翻出來的能叫底牌嗎?
真是個沒有閱曆的愣頭青。
於是陳抱月不打算出手了,眼前這局麵還不算糟糕到了極點。
清輝劍自動飛到了張正業的手上,陳抱月的聲音響起:“來,師父教你怎打架,什事都叫師父出馬,要你這徒弟來吃白飯的嗎?”
對麵的幾人一聽都這話,頓時疑慮盡去。
看吧,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他終於還是暴露了,根本就沒有什師父出手幫忙嘛。
這個時候還不忘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擾亂視聽,該說這家夥是個真戲精嗎?
盡管師父沒有親自出手幫自己收拾這幾個家夥,讓自己有些失望,但是在一旁指導自己打架,好像也勉強可以接受吧。
“來吧,師父,我手中之劍已經饑渴難耐了。”
張正業雙手持劍,雙膝微彎,銳利的眼神盯著對麵幾人。
“很好,麵向東方,雙腿用力,然後——跑!”
聽到師父的這種教誨,張正業明顯是有些意外的,但是他的身體仍舊是條件反射地遵從了師父所說的。
枯木鬥身早已經運起,他雙腿力量爆發,猛地向東方逃去。
涼爽的風吹拂在臉上,張正業有些恍惚,似乎在這位師父的門下,自己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路的路上?
那幾個人也有些意外。
本想見識一番眼前這個戲精如何圓場的,結果他竟然不要臉地直接拔腿就跑。
但是他們思索良久,不得不承認,這種處理結果確實是最合適的。
那,自己這些人要不要追呢?
按理說,自己這些人雖然先前被那家夥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嚴格上並沒有什損失,好像也沒有必要窮追不舍嘛。
“追!”
不知道誰這樣叫了一聲,幾人也猛然起身向張正業離去的方向追去。
這種家夥,不收拾一下他心根本就很不爽啊。
張正業一邊跑一邊還有心思說話:“師父啊,您不是說要教導徒兒爭鬥之道,怎卻要逃跑啊。”
“你懂什,爭鬥之道的奧義是什?那當然是見勢不妙,就溜之大吉啊。人家五個人,你一個,你拿命跟人家拚?”
受了師父的教訓,張正業心依然不開心:“可是不是還有師父您在嗎,這幾個小蝦米,對師父您來說,就是伸伸手的事情啦。”
如果真身在此,陳抱月真的就要“伸伸手”一巴掌拍在這二愣子徒弟的頭上了。
“我是可以出手,然後呢,你就在這麵等死?你可別忘了,我出手的機會隻有一次。”
張正業這才回想起來,自己是浪過頭了,竟然忽略了這要命的一茬。
他開始後怕起來,顫抖著問道:“那現在怎辦呀,我肯定跑不過他們的。”
陳抱月胸有成竹,笑道:“放心好了,師父還會害你不成。看到前麵那棵暗紅色的樹沒有,上去,砍掉它。”
蛤?
張正業很有些懷疑師父是失心瘋了,現在自己被攆得要死要活,還讓自己浪費時間去砍樹?
莫非他蓄意想要換一個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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