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晴這一番意味不明的話,終究還是在她的心掀起了層層漣漪。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鹿語溪悻悻的垂著頭,情緒很是低落。
見她有些不對勁,喬寒時緊張了。
“語溪。”健步上前,喬寒時一把圈住了她的手臂:“她沒有對你怎樣吧?”
聞言,鹿語溪有些失笑了。
看了喬寒時一眼,她輕撇著嘴角,有些無可奈何了:“她現在躺在病床上,哪會對我怎樣?”
“那就好。”輕點了下頭,喬寒時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伸手攬上了她的肩,喬寒時一邊帶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一邊道:“走,我送你回家。”
因為蘇思晴的事情折騰了一個晚上,鹿語溪也有些身心俱疲了。
順勢將頭往喬寒時的肩上一倚,她乖順的像是一隻寵物貓。
半眯著眸子,她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對了,你媽呢?”
“在這守了這長時間,媽早就已經累了。”喬寒時動作輕柔的攬著她,側頭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淡淡的溫柔:“蘇思晴已經確定沒事了,所以我讓司機先送媽回家休息了。”
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鹿語溪不再開口了……
兩人動作親昵的步出了醫院的大門,早就已經埋伏在門口的記者立刻用長槍短炮對準了兩個人。
鎂光燈不斷閃爍著,鹿語溪下意識的用手擋在了眼前,眼睛都睜不開了。
記者卻絲毫都沒有給兩人喘息的時間,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拋了過來。
“喬總,聽說蘇思晴小姐自殺了,是嗎?”
“請問蘇小姐現在脫離危險期了嗎?”
“喬總,蘇小姐是不是為情自殺?之前一直有傳言說蘇小姐才是您的未婚妻,現在……”
記者的問題還沒有完,喬寒時一臉陰鷙的握住了對方的話筒,殺氣畢露。
“傳言?”邪佞的上勾著唇,他似笑非笑的輕哼著。
清冷的目光就像是閃著寒光的刀子,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剮過。
他的眼神太過恐怖了,一時間所有人全都噤若寒蟬了。
扣著鹿語溪的後腦勺,喬寒時占有欲十足的將她扣在了懷。
“蘇思晴是我的未婚妻,不知道這樣的話,你是從哪聽說的?”陰冷的目光攥著記者,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冷聲質問著。
趙姣早就在好幾年前就已經將蘇思晴當成兒媳婦對待了,這不是好多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嗎?
他……也沒有說錯什吧?
小記者嗚嗚的在心為自己鳴不平。
但此時對上喬寒時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他的小腿肚就止不住的開始打顫了。
不要說是開口替自己鳴不平了,就連咽口水的動作也顯得尤為困難。
汗水一滴滴的從發際線滾了下來,小記者的臉色隱隱呈現了青灰色。
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就地暈倒的時候,喬寒時有些突兀的輕嗤了一聲。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聽上去,其中卻蘊含著無限的嘲諷。
手腕一轉,他動作輕巧的將小記者手的話筒奪了下來:“關於蘇思晴自殺的新聞,明天上午九點,蘇思晴會親自跟大家說明。請在場的諸位不要做出沒有根據的猜測,喬氏集團保留追究諸位法律權利的責任。”
簡單的做出了幾句回應,喬寒時護著懷的鹿語溪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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