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應了喬寒時一聲,鹿語溪直接奔著角落鋪著餐巾的長餐桌去了。
選了一個精致的小蛋糕,鹿語溪吃得眉不見眼的。
遠遠的將她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噙在嘴角的笑弧漸漸擴大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鹿語溪居然對吃的這上心。
難不成是隱藏的吃貨屬性被挖掘出來了嗎?
此時喬寒時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鹿語溪的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一個人影正在逐漸靠近。
“真巧啊。”雲淵伸手在喬寒時的肩上搭了下,一臉吊兒郎當的笑著。
“你這有心,怎會不巧?”不著痕跡的撥開了他的手,喬寒時冷漠的回眸跟他對視了一眼。
眯了眯眸子,他輕輕扯起了唇角:“聽說昨天你找了好幾個人要請柬?以前不是對這樣的場合不屑一顧嗎?最近這是怎了?轉了性子了?”
說話的時候,他漫不經心的用目光打量著人。
語氣帶著的戲謔色,聽上去格外刺耳。
一聽這話,雲淵有些惱羞成怒了。
“誰跟你說我到處要請柬的?”氣急敗壞的揪著喬寒時,他一臉要追究到底的樣子。
他執意要在外麵經營酒吧之後,家的老爺子氣得要跟他斷絕了關係。
本來這是家事,也不知道被誰宣揚了出去,現在是鬧得人盡皆知了。
為了這事,之前跟他交好的幾個酒肉朋友都斷了聯係。
若不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這樣小場合的請柬,他一開口,多的是人送上門。
哪像現在,還落得一個被人奚落的地步。
在心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淚,他重新將心思放到了喬寒時的身上:“我這不是知道你要跟情敵見麵了,所以跑過來給你打打氣嗎?”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誰跟你說我到處要請柬的?”他不依不饒,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喬寒時笑了笑,給了他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就抿著唇不再搭腔了。
雲淵上躥下跳了半天,還是沒有從喬寒時的嘴撬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喬寒時的嘴密不透風,無可奈何之下,他隻能選擇放棄。
罷了!
仔細查了查,他總是可以找出背後散布消息的那個人。
到時候……
哼哼……
收拾了一下心情,他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
見喬寒時時不時的關注著另外一邊的狀況,他站在喬寒時的身後,抻長脖子望了一眼。
視線落在了正在大快朵頤的鹿語溪的身上,他先是一愣,隨即迅速反應了過來。
“鹿語溪跟調查資料的好像不太一樣。”
“是嗎?”眼角的餘光意味不明的瞥了雲淵一眼,喬寒時一臉輕描淡寫:“你很了解她?”
雲淵下意識的想要回嘴。
但細細一品,他卻從喬寒時的語氣品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滋味。
“喲,這撲麵而來的酸味是怎一回事?”手肘在他的身上輕撞了下。
目光定格在毫無察覺的鹿語溪身上,薄唇輕揚,他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笑開了:“怎了?日夜相對了這多天,你不會是愛上鹿語溪了吧?”
雲淵最後的半句話莫名讓喬寒時有些心慌。
“你胡說八道什呢?”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忙不迭的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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