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成功將人氣走了,鹿語溪眉眼一彎,心情大好。
嘴哼著跑了調的曲子,她輕晃著白嫩的小腿,一口接一口的咬著披薩。
猝不及防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輕咳。
下意識的回眸,她撞進了一雙幽深如墨的瞳仁之中。
“你……”她險些被嘴的披薩嗆到。
好不容易才將嘴的東西咽了下去,她緊緊的蹙著眉:“喬寒時,你不是已經上樓了嗎?”
怎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身後,一點腳步聲都沒有。
這是想要嚇死誰啊?
喬寒時輕勾著唇,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突然想到了一點事。”
“什?”
“聽說你今天去過鹿氏集團了?”
他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有些事情鹿語溪應該跟他商量一下的。
可麵對他的時候,鹿語溪的心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勁。
自知理虧,鹿語溪頓時正襟危坐了起來:“是。”
聞言,喬寒時突的笑了。
“你不用這緊張,既然我把鹿家的事情告訴你了,就料想到你會對鹿家出手了。”拉開了椅子在餐桌前坐下,喬寒時用兩根手指將披薩推遠了一點。
微頓了下,他的話鋒一轉:“不過,你真的決定要對鹿家出手了?”
想到鹿速明做過的那些事情,鹿語溪胃口全無了。
放下了手咬了一半的披薩,她慢條斯理的用紙巾在手指上擦拭著。
半晌,輕輕的籲了一口氣,道:“什出不出手的,鹿家本來就是我的目標。”
她承認,當初鹿速明一臉真誠的將遺物拿出來悔恨萬分的說自己知道錯了的時候,她是心軟了,甚至有了罷手的準備。
但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建立在虛幻上的。
鹿速明的假麵具被戳穿了之後,她算是徹徹底底的看清楚這個人的真麵目了。
悔恨?
這兩個字根本不存在於他的字典。
就算是到死的那一刻,他也不一定知道這兩個字怎寫。
看著她雙拳緊握的樣子,喬寒時輕眯了下眸子。
但麵上卻依舊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鹿語溪,我最後跟你確定一遍,你真的不會後悔?”
鹿語溪張嘴想要說話,他一抬手做了一個製止的動作,繼續道:“一旦出手,有些事就再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我知道。”鹿語溪輕輕點了點頭,她直勾勾的盯著喬寒時,一字一頓的道:“之前我退縮過一次,你不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
端起飲料輕啜了一口,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過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了,就算是沒有了跟你合作關係,我也會繼續對付鹿氏集團的。”
不為別的,她隻是想讓鹿速明嚐嚐一敗塗地究竟是什滋味。
他犧牲了那多籌謀而來的,最終也隻會化為一場泡影,消無聲息的消散在風中……
“既然這樣,那明天回公司上班吧。”
喬寒時突然來了一句,鹿語溪的腦袋嗡隆了下,整個人都懵了。
水澤的眸子綻著點點的星光,她一臉激動的跟男人對視著:“你……你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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