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女人的背影消失,鹿語溪不禁撇了撇嘴。
真是沒有想到,雲淵居然喜歡的是這樣的類型。
別人都說物以類聚,那喬寒時呢?
——他喜歡的不是這樣的吧?
想到那女人撅著大紅唇撒嬌的樣子,鹿語溪就覺得後背一寒。
這樣的行為,就是打死她,她應該也做不出來吧?
胡思亂想的發出了一聲輕歎,她斂了斂眉眼,神情帶著一點說不上來的沮喪。
雲淵一頭霧水的看著她臉上詭譎多變的表情。
下意識的輕嘖了一聲,他伸出手在鹿語溪的眼前輕晃了幾下:“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你這是在想什呢?”
他這一問,鹿語溪總算是想到了正經事。
將雙手搭在桌上,她迅速斂起了失落的表情。
目光在雲淵的身上轉了轉,她直接就開口了:“我想要知道剛才你跟喬寒時在聊什,就是我離開的那段時間。”
沒有想到她會問的這直接,雲淵搖了搖頭,有些啞然失笑了。
“如果你要問其他的,我可以告訴你。”端起了水杯,雲淵借著喝水的動作掩去了眸光:“不過你要問個,恕我無可奉告。”
微頓了下,他又對著鹿語溪道:“我勸你不要打聽這件事情,否則這話要是傳到了喬寒時那,我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樣的事情。”
還能做出什樣的事情?
鹿語溪一挑眉,暗自在心中想著:最多就是離婚,上次她讓淩晏一調查的時候,喬寒時已經用這件事情來威脅過她了。
“你不願意說,我不會逼你。”鹿語溪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掐緊了拳頭:“不過我想要知道,你們剛才聊的那件事情跟喬寒時書房的那張紙有沒有關係?”
對上了她炯炯的目光,雲淵微愣了幾秒,隨即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喬寒時已經被這件事情困擾太久太久了。
或許從他的私心來說,鹿語溪知道這件事情也絕不是壞事。
那張道林紙上的字跡是屬於一個女人的。
現在公司正處在多事之秋,喬寒時即使要拋下公司的事情也要過去找那個女人,重要性便可想而知了。
難怪……難怪之前喬寒時斬釘截鐵的說他們之間除了協議關係之外,再不可能有其他的關係了。
畢竟,他心的位置早就已經被人占據了,哪還容得下旁人?
相遇的時間不對,終究是沒有結果的。
心一空,她的眼淚險些掉下來。
用力一咬唇,她強行將眼淚憋回了心。
不過倒流回去的眼淚就像是腐蝕性極強大的硫酸,那間,她的一顆心已經被腐蝕的千瘡百孔了。
“我知道了。”她憋的聲音都有些啞了,不過還是用一種故作輕快的語氣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打攪你約會了。”
“欸……”雲淵叫了她一聲,還想要說什。
誰知道鹿語溪非但沒有理他,反而還越走越快了……
從餐廳離開的時候,鹿語溪已經沒有回公司上班的心思了。
想了想,她打電話回去請了一個假,隨後直接去了元初雨那邊。
正躺在沙發敷麵膜的元初雨看到她的時候一驚,麵膜都滑了下來。
“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公司上班嗎?”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麵膜,她隨手丟進了垃圾桶:“怎回來了。”
努了努嘴,鹿語溪直接撲進了她的懷。
“元姐姐。”臉埋在頸窩,聲音止不住的發悶。
“你這是怎了?”見她這個樣子,元初雨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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