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芸就鹿藍江這一個兒子。
現在看到他被人揍成這個樣子,哪肯善罷甘休?
“鹿速明,我們的兒子都已經被人揍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有什不能說的?”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她雙手叉腰,一臉不依不饒的道:“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把藍江弄成這個樣子的?”
一知道鹿藍江出事的消息,羅芸胡亂裹了一件衣服就從家出來了。
她沒有化妝,嘴角抖動著的八字紋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尤為刻薄。
視線定在羅芸的身上,鹿速明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眯了眯眸子,他有些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目光。
“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發生什事情了?”目光眺望著窗外,他喟歎了一聲,慢慢悠悠的開口:“藍江得罪了誰,難道你們的心都沒有數嗎?”
“藍江哪有……”羅芸張口就想要反駁,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卻又突然噤聲了。
輕咽了幾口口水,她的眼珠子在眼眶轉了轉,隨即沉著聲道:“你的意思是,這事跟喬家那邊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的,難道你的心沒有數嗎?”鹿速明語氣不善的哼了哼。
昨天鹿語溪的車子怎出的問題,想必那邊應該清楚了。
否則,大晚上又怎會鬧這一出?
這根本就是喬寒時那邊給他們的一點警告……
聞言,羅芸咬著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鹿藍江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她確實是心有不甘。
不過在這件事,終究是鹿藍江理虧。
要是真的計較起來的話,他們這邊根本就占不到什好處。
垂斂著眸,羅芸默默的回到椅子上坐下,不再開口說話了。
眼見著羅芸消停了下來,鹿速明緊隨其後的歎了一口氣。
他本想要讓羅芸在這陪著鹿藍江的,但轉念一想,頓時就改變了主意。
羅芸現在是不說什,不過鹿語溪現在還住在醫院呢。
要是兩邊一撞上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樣的衝突。
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由上至下的將羅芸打量了一番,遂道:“今天晚上我在這陪著藍江,你就先回家吧。”
“嘎?”羅芸猶豫了一下,開口就反對:“還是我留在這吧,藍江傷成這個樣子,你哪照顧的過來?”
“這不是還有護士嗎?”白了她一眼,鹿速明一錘定音的道:“你先回去,明天給藍江熬一點湯湯水水過來。他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得好好補補嗎?”
一聽這話,羅芸頓時就鬆動了。
看了看病床上的鹿藍江,她又將目光轉到了鹿速明的身上。
幾番猶豫,這才點頭道:“好,那我今天晚上就先回去吧。”
……
鹿藍江哼哼唧唧了一個晚上,一直到早上六點多才睡著。
換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鹿速明根本就睡不著。
和衣在小床上睡了一會,他到護士台跟護士交代了兩聲就下樓抽煙了。
一到樓下,他跟懷抱著鮮花,手提著水果籃的齊似霖撞了一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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