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跟鹿藍江還有羅芸的關係要疏遠很多,真要心軟也軟不到他們的身上。
見鹿語溪繃著小臉,眼眸的光芒微閃的樣子,元初雨倒也不覺得擔心。
眼神轉了轉,她抿著唇輕嘖了一聲:“話是這說,不過這件事情你最好跟喬寒時也說一說。”
萬一真的有事情發生的話,至少也有一個防備。
似是想到了什,她驀地翻了一個白眼:“上次的事情已經嚇得我三魂不見了七魄,要是同樣的事情再來一次的話,我就要心髒病發作了。”
雖然元初雨的嘴不饒人,但鹿語溪知道,元初雨是打心底的關心著她的。
老實說,這段時間要不是有元初雨陪在她的身邊,她的日子不會過得這舒坦。
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她有些諂媚的往元初雨的懷蹭了蹭,撒嬌的道:“元姐姐,我知道了。我可以跟你保證,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嘴角一撇,元初雨伸手手指在鹿語溪的額頭上輕彈了下……
喬寒時過來的時候,鹿語溪還是找了一個機會跟他說了說鹿藍江和羅芸的事情。
聞言,喬寒時沉默了片刻。
幽深的眸子掀起了層層波瀾,他不著痕跡的跟鹿語溪對視了一眼,隨後輕點著頭道:“放心,我知道要怎處理的。”
實際上,就算鹿語溪不提,喬寒時也沒有放鬆戒備,一直都讓雲淵盯著母子兩人的一舉一動。
鹿藍江算是一個挺沉得住氣的人,否則也不會在鹿語溪的麵前扮乖巧那多年了。
但是這一次時間緊迫,有很多事情容不得他細細思量。
從醫院那邊打聽到了鹿語溪出院的時間,他就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殊不知,他才剛剛有所行動,喬寒時那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鹿語溪抱著薯片哢嚓哢嚓的啃著,喬寒時簡單明了的將鹿藍江那邊的事情說完,她都沒有停止吃薯片的動作。
一直到大包裝的薯片見了底,她這才心滿意足的抖了抖手指上的碎屑。
“你的意思是,鹿藍江又想要在我的車上動手腳?”
“嗯。”一點頭,喬寒時糾正著道:“上一次他隻是想要教訓你一下,不過這一次不一樣。”
“我知道。”不甚在意的輕聳了下肩,鹿語溪將疊成了小方塊的薯片袋子扔進了垃圾桶,這才道:“鹿藍江想要我的命。”
鹿氏集團已經轉移到她的名下了,鹿速明將手的東西全都變賣了又跟羅芸離了婚。
羅芸付出了這多年,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場籌謀就這樣付諸東流了,也難怪鹿藍江想要置她於死地了。
見鹿語溪滿不在意的樣子,喬寒時一勾唇,忍不住笑了。
在椅子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輕彈著手指:“鹿語溪,你知不知道,他們想要你死。”
談論這種嚴肅問題的時候,她能不能不要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知道。”眯了眯眼睛,鹿語溪笑著道:“現在他們沒有成功,不是嗎?”
微側著頭,她的目光在喬寒時的身上轉了轉,滿腹胸有成竹的開口了:“再說,我覺得你的心應該早就已經有了主意吧。”
聞言,喬寒時頓時噎了下。
麵無表情的甩了一個眼刀過來,他用力抿著涔薄的唇:“既然你沒有任何想法,那我自己處理這件事情了。”
說完,喬寒時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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