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廖秘書並沒有流露出任何詫異的表情。
答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待到廖秘書離開之後,喬寒時揚起拳頭砰一聲的砸在了桌上。
一聲巨響之後,他的手被震得有些微微發麻。
今天的拍賣儀式弄得聲勢浩大,現在取消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外麵的人說不定會借著這個機會來攻擊喬氏集團。
但對於喬寒時來說,鹿氏集團已經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牽扯了。
要是連鹿氏集團都沒有了,那他跟鹿語溪之間……
商場上的事情,他向來都是殺伐果斷的。
當年得知秋心露不告而別的第二天,他依舊照常到公司上班。
但是這一次,麵對鹿語溪的事情,他終究是心軟了。
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感情方麵太過遲鈍了。
現在他跟鹿語溪之間已經出現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雙手撐在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上,喬寒時用力的呼吸著,一下比一下沉重……
在房間坐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喬寒時這才起身出去了。
原本人滿為患的會場此時隻剩下幾個零星的工作人員正在處理善後的工作。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一瞥,頓時落在了角落一抹窈窕的身影上。
腦袋轟隆的響了一聲,他的腳步怔在了原地。
在原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他不由分說的上前攥住了鹿語溪的手腕:“鹿語溪。”
不知道是不是壓抑了太久,他的聲音有些抑製不住的顫抖。
“鬆開我!”一抬手,鹿語溪麵無表情的脫離了他的鉗製。
輕仰著頭,她直勾勾的盯著喬寒時漆黑如墨的雙眸,一字一頓的道:“喬寒時,你用這樣的方式來逼我出來見麵,這種方式未免也太卑劣了吧?”
一雙秋瞳蕩漾著波光,她小臉微紅,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禁不住的笑了。
強行克製住了擁她入懷的衝動,他輕扯著唇:“我從來都說過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生意場上比這更卑劣的手段,他都使過。
隻要能夠達到目的,有些過程並不重要。
聞言,鹿語溪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將她眉眼生動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隻覺得心生歡喜。
“這說話不方便,我們換一個地方。”
一聽他這說,鹿語溪下意識得想要拒絕。
但轉眼見不少工作人員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拒絕的話頓時就哽在喉嚨了。
“去哪談?”她沒有好氣的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哼。
“跟我走吧。”說話的時候,喬寒時想要牽她的手。
但手還沒有來得及觸上,鹿語溪就敏捷的往旁邊一避,率先越過他,走在了前麵……
一進房間,鹿語溪頓時戒備的將雙手環抱在了胸前。
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喬寒時,她麵無表情的道:“我這次回來是跟你辦離婚手續的,至於律師那邊,我也已經打好招呼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鹿氏集團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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