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用帶著一點三姑六婆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淵頓時覺得一陣惡寒。
手輕輕的往後一縮,手邊的杯子立刻像是多米諾骨牌一般的倒下了。
伴隨著乒乒乓乓的落地聲,雲淵有些麵紅耳赤的衝著喬寒時低吼了一聲:“如果你是在電話跟我說這番話的話,我一定會以為你被什東西附身了!”
結婚?
當初最為抗拒這兩個字的人可是喬寒時。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在會所隨便拉一個女人當擋箭牌了。
時移世易。
沒有料想到,現在喬寒時居然開口勸他了?
鹿語溪,她對喬寒時的影響就這大嗎?
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幾圈,雲淵輕輕的撇了下嘴角。
他饒有興致的將喬寒時打量了一眼,眼底泛著幽幽的光芒:“你什時候幹起拉纖保媒的活了?不會是鹿語溪那邊有什朋友推銷不掉,你打算要硬塞給我吧?”
鹿語溪那邊的朋友?
想到這的時候,喬寒時頓時有些失笑了。
一開始結婚的時候,鹿語溪的身邊還有幾個一起亂來的狐朋狗友。
那次鹿語溪喝得爛醉如泥之後,他勃然大怒。
自此,她跟那群所謂的朋友也算是斷了聯係。
現在真要說起來的話,鹿語溪的身邊的朋友根本就沒有幾個。
“你想得倒是美。”彎曲著手指在桌上輕叩了下,喬寒時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著道:“前兩天碰上你家的老爺子了。”
提到老爺子的時候,雲淵的臉頓時皺巴巴的擠成了一團。
手指一下一下的在太陽穴上輕敲了下,他長長的喟歎了一聲,隨即有些麵無表情的問道:“老爺子又找你說了什?”
“當然是問你的那家破酒吧什時候倒閉了?”喬寒時斜了他一眼,語氣帶著戲謔色的道:“聽說你有開第二家酒吧的打算,老頭子氣得不輕。”
喬寒時微微頓了下,目光深深的看向了他。
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雲淵就伸出手做了一個製止的動作。
“寒時,我知道你想要說什。”輕輕的彈了彈手指,他輕扯著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弧:“禍害遺千年,我家的老頭子不會那容易倒下的。”
“我跟你不一樣,我的誌向一直都不在繼承公司上。”伸長了手臂在他的肩上輕拍了下,雲淵輕聳了下肩,很是慢條斯理的道:“不過你放心,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回公司的。”
聞言,喬寒時輕輕的勾了勾唇。
視線落在了喬寒時的臉上,雲淵雙手合十的衝著喬寒時道:“拜托,以後你就不要幫我家老頭子來當說客了。”
“你自己的心有數就好了。”隨手撈起了一份文件,喬寒時衝著他輕揚了幾下:“這邊多的是事情等我處理,我可沒有閑心操心你的事情。”
“行。”雲淵對他做了一個拜服的手勢:“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一隻手輕搭在門把手上,一轉念,雲淵似是想到了什。
一轉頭,他猛地看向了喬寒時。
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喬寒時的身上,他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眸子,這才開口道:“最近這段時間,我想你和語溪都注意一點。”
“嗯?”喬寒時輕輕的挑起了眉,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一絲戒備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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