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姣的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鹿語溪也隻能點頭答應了。
……
另外一邊,雲淵一直都在查秋心露的事情,但卻苦無線索。
讓鹿語溪沒有料想都的是,秋心露居然會主動聯係她。
當鹿語溪匆匆趕到約定的咖啡店的時候,秋心露已經坐在露天的藤椅上等著了。
“你總算是來了。”反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秋心露輕掩著唇打了一個哈欠。
瀲灩的眸子染著薄薄的水霧,秋心露有些懶洋洋的輕彈了下手指:“鹿語溪,你遲到了十五分鍾。”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麵無表情的將手的包放到了一旁,鹿語溪雙手抱胸的在秋心露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懷著一種戒備的眼神,她由上至下的將人打量了一番。
將鹿語溪滿是戒備的樣子看在眼,秋心露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你一直都盯著我,難不成我的臉上長出一朵花了嗎?”秋心露用手在臉上摸了一把,神情是掩飾不去的飛揚。
“喬寒時是你從醫院帶走的吧。”鹿語溪麵色寧靜,但卻語出驚人。
淡淡的視線在秋心露的臉上掠過,她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我很想要知道,為什你還可以裝作什都發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髒水一盆接著一盆的潑到他們的身上,但秋心露這個始作俑者卻成功的置身之外了。
這……叫什事?
“你說的沒錯,喬寒時確實是我從醫院帶走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一彈,秋心露的眼角眉梢皆帶著淺淺的笑意。
“鹿語溪,他本來就是我的。”手指輕摳著桌子的邊沿,秋心露道:“現在,我隻不過是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屬於她的東西?
拿回來而已?
鹿語溪真的不知道,秋心露究竟有什樣的臉麵說出這番話。
喉嚨湧起了一絲絲腥甜的味道,她的雙手用力的攥成了拳頭。
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掌心,鹿語溪隻覺得手心一片黏膩。
“秋心露,你們早就已經分手了。”麵色凝重的籲出了一口濁氣,她義正言辭的道:“當初在國外的時候,你不是說過,隻要我跟喬寒時不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你就會放過我們嗎?”
這才多久的時間,秋心露這快就食言而肥了?
提到這件事情,秋心露的臉色驟然變了。
有些晦暗不明的視線在鹿語溪的身上掃過,她的唇角輕揚著,有些倉惶的笑出了聲。
一隻手輕扶在額角上,秋心露的眸色半遮掩著,看上去有些不真切。
“鹿語溪,我後悔了。”秋心露睇了她一眼,語氣帶著濃濃的恨意。
看著鹿語溪的眼睛滿是紅血絲,她咬牙切齒的道:“你跟喬寒時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那我呢?我為什天天要麵對一個半老頭子!你知不知道,每一次我麵對他的時候,心究竟是何種感受?”
“秋心露,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就算要怨,秋心露也不應該怨恨到他們的身上。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
同樣的話,喬寒時也曾說過。
難道真的是因為相處久了嗎?
他們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是如出一轍的。
思緒不停的流轉著,秋心露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手指關節蒼白,她的指甲在掌心被生生的攥斷了。
斷了的指甲刺進了皮肉,一陣陣鑽心的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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