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聲音響起的一秒,鹿語溪的耳根子有些燒紅了。
“我們之前已經領過一次證了。”她的聲音很輕,但卻帶著一點存心跟喬寒時作對的意思。
一本正經的努了努嘴,她強調著道:“我們這一次最多算是複婚。”
“這有什關係。”喬寒時抓住了她的手,一個薄如蟬翼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管怎說,你要重新成為的我的妻子了。”
現在回想起兩個第一次在民政局領證的畫麵,喬寒時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這丫頭一直都認為他是會所的牛郎。
得知他身份的第一秒竟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嚷嚷著要離婚。
不過慶幸的是,這個丫頭並沒有遂願。
否則的話,他們就沒有今天了。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當妻子這兩個字從喬寒時的嘴說出來的時候,鹿語溪的心湖就像是被投入了一塊小小的石子,心更是蕩起了淺淺的漣漪。
眼角眉梢皆帶著笑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她突然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手輕輕的在喬寒時的後背上拍著,她輕挑著眉道:“你記不記得上一次我們去領結婚證的時候,你板著一張臉,任何那個攝影師怎說都不肯笑。”
說起當時的趣事,鹿語溪有些眉飛色舞的:“當時那個攝影師肯定認為我們是一對怨偶。”
“當時我們才認識第一天,我哪笑得出來。”捏住了她柔軟的手,喬寒時的指腹在她的鼻梁上輕刮了下,語氣帶著一點嗔怪的道:“倒是你,那時候笑得沒心沒肺的。”
當時她並不想要成為鹿家和齊家的聯姻工具。
喬寒時同意領證的時候,她滿肚子都是報複了鹿速明之後的快感,可不是要笑得沒心沒肺了嗎?
隻是這些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鹿語溪也不願意再提起了。
皺了皺鼻子,她朝著喬寒時吐了吐舌頭就不再說話了。
兩人正柔情蜜蜜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道礙眼的影子。
雲淵的後背輕倚在了門框上,她一臉吊兒郎當的將手擋在了眼前,語氣滿是調侃的問道:“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攪到你們了?”
嘴雖然是這說著,但他的腳步卻是停著沒有動。
被這一調侃,鹿語溪的臉頰有些紅了。
將鹿語溪的樣子看在眼,雲淵裝模作樣的往後倒退了兩步,嘴還嘟噥著道:“要不,我晚點再過來。”
聽著雲淵有些曖昧的語氣,鹿語溪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站了起來,她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嗔了雲淵一眼,這才衝著喬寒時道:“我跟醫生去談談你出院的時候,你們先聊著吧。”
堪堪的拋下了一句話,她直接轉身跑了……
鹿語溪一走,喬寒時的白眼頓時狠狠的拋了過來。
忍不住用手指在鼻尖上輕蹭著,雲淵忍不住嘟噥了一句:“什時候開始,她變得這開不起玩笑了?”
每一次說起鹿語溪跟喬寒時的玩笑,她總是紅著一張臉跑開。
但越是這個樣子,雲淵就越是有一種想要逗弄的心思。
這些年,他可是在喬寒時的身上吃了不少的虧。
怎也要從鹿語溪的身上找回來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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