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寒時不由得蹙起了眉。
他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情,秋嶽竟然也一起摻和進來了?
隻是現在秋嶽人在國外,想要在他那套消息,應該是不現實的。
思緒流轉,喬寒時的麵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跟喬寒時相處了這多年,雲淵深知現在是不能夠打攪他的。
有些百無聊賴的將身子往後一倚,他的手指有些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上輕叩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寒時緩緩抬眸看了過來:“雲淵,把秋心露的地址給我。”
聲音響起的同時,雲淵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
瞪著眼睛,他一臉驚恐的望著喬寒時:“你想要去見秋心露?”
這個女人上次可是囚禁了喬寒時好一陣子。
現在他主動找上門,這不是在自投羅網嗎?
“嗯。”淡淡的一點頭,喬寒時沉著聲音道:“我不打算坐以待斃了。”
既然莫不清楚秋心露的打算,那還不如主動出擊。
說不定……他可以打秋心露一個措手不及。
隨手從旁邊抽起了一份便簽紙,雲淵直接在上麵寫下了地址。
不過,他的嘴還在絮叨著:“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要是這一次再落入了秋心露的手,我不保證能夠把你救出來的。”
話音未落,喬寒時的腳已經踹上了他的褲腿。
“你少在這烏鴉嘴了。”喬寒時瞪了他一眼:“這一次秋心露的身邊已經沒有什幫手了,想要再故技重施,她還沒有這個能耐。”
話雖然是這說,但雲淵依舊覺得有些不放心。
“我幫你叫幾個保鏢過來吧?”投飛鏢一般的將手的筆扔到了筆筒,他交叉著雙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怎跟語溪還有伯母交代?”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語溪肚子的孩子想想吧?”
提到孩子的時候,喬寒時的態度頓時鬆動了。
轉頭看向了雲淵,他微不可聞的輕點了下頭:“行了,這件事情你來安排吧。不過不要做得太明顯,我不想引起秋心露的戒心。”
“我明白。”一伸手,雲淵拍著胸脯對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下午三點,秋心露從郊區的別墅走出來的時候,喬寒時正雙手抱胸的倚在車門上。
看架勢,他應該在這等了很久。
目光觸及到喬寒時的一瞬,秋心露頓時將雙手握成拳頭。
噗通一下。
心跳倏地加速了。
喬寒時怎會在這?
難道是特意在這等著她的?
不過一轉念,想到現在她現在跟喬寒時近乎水火不容的狀態。
心驀地沉了下來,就連噙在嘴角的笑也一點點的消弭了。
雙腿就像是被藤蔓纏住了,她有些邁不開步子。
此時,喬寒時已經直接走了過來。
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素顏的秋心露,他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的道:“秋心露,我想要跟你談一談。”
微微向後倒退了一步,秋心露側過了身子:“進來再說吧。”
喬寒時定睛看著空蕩蕩的別墅,某些已經被深埋在心底的記憶頓時襲上了心頭。
“不用了。”有些戒備的將雙手環抱在胸前,他冷冷的發出了一聲嗤笑:“我們就在這說吧。”
一時有些摸不準喬寒時的意圖,秋心露幾不可見的輕點了下頭。
“寒時,你想要跟我聊什?”
到現在為止,秋心露對喬寒時還是存著一點希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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