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寒時驀地笑了。
漆黑的眸子,似有什東西在輕輕的蕩漾著。
“就算這是一個陷阱又怎樣?”喬寒時輕籲了一口氣,用一種很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語溪在秋心露的手,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闖一闖。”
淩晏一凝眸看著他,似是想要說什。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元初雨就按上了他的手背。
“喬寒時,你想要去就去吧。”元初雨看著他的眸光有些冰冷,但語氣卻又帶著一點希翼的道:“不過我希望你明天是過去將鹿小溪救出來,而不是要帶著她一起去送死的。”
“當然。”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喬寒時笑了。
雙手環抱在了胸前,元初雨輕抿著唇不再說話了。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喬寒時的目光移到了雲淵的身上。
不著痕跡的輕籲了一口氣,他緩緩的開口:“雲淵,我已經打電話讓廖秘書準備好了一筆錢,明天我去跟秋心露見麵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帶著這筆錢去跟秋心露身邊的人的領導談判。”
隻要能夠順利的解決了秋心露身邊的人,那她就孤立無援了。
接下來淩晏一這邊要將他們救出來也就不是什困難的事情了。
停頓了下,喬寒時的眸光移到了淩晏一的身上。
他並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思量了片刻,這才道:“其他的事情,我隻能交給你了。”
“放心,警方那邊我早就已經打過招呼了。”微微一闔首,淩晏一輕勾著唇:“之前雲淵不是從龔老頭的手下那借了不少人嗎?他們也一並交給我處理吧。”
“多謝了。”
……
外麵的天色陰沉沉的,細雨如絲。
喬寒時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站在門口,他的發絲上沾染上了細碎的水珠。
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黑色的雕花大門口,絲毫都沒有讓行的意思。
秋心露推開書房的門,直接指揮著人將趙姣抬到隔壁的房間去。
“秋……”趙姣張口欲說話,一塊抹布直接被塞進了她的嘴。
趙姣嗚嗚的叫著,掙紮不休。
其中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輕嘖了一聲,直接麻醉了趙姣。
鹿語溪蜷縮在角落,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見她沒有吭聲,秋心露不禁勾著唇笑了。
緩緩的走了上來,她一臉居高臨下的凝著鹿語溪的臉:“你跟趙姣之間不是已經化幹戈為玉帛了嗎?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抗出去,你都不打算阻攔一下嗎?”
“首先我根本就阻止不了。”抬眸看了秋心露一眼,她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再說了,目前你沒有殺了我們的打算,不是嗎?”
“要是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呢?”徑直在一旁的獨自沙發椅上坐下,秋心露雙手環抱在了胸前,有些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畢竟,女人都是善變的。”
“你不會的。”直勾勾的看著秋心露,鹿語溪用一種尤為篤定的語氣道:“要是你死了殺心,剛才注射的就不會是麻醉劑了。”
“你倒是了解我。”輕輕的哼了一聲,秋心露的語氣有些褒貶難辨。
起身走了上來,她一伸手揪住了鹿語溪的頭發。
秋心露的手下沒有一個輕重,鹿語溪隻覺得頭皮都要被掀開了。
她死死的咬著口腔內壁,任由血腥味不斷的刺激著口腔。
秋心露揪著有些踉蹌的鹿語溪,直接將她推到了書房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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