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望著他。
鹿語溪的眼神很是清澈,仿佛可以直勾勾的看到人的心底一般。
對視了幾秒,雲淵迅速的別開了頭,樣子很是心虛。
“雲淵,你真的不肯告訴我?”眉梢輕輕的揚起,她緩緩的開口:“其實我之所以問你就是不希望喬寒時知道,不過要是你執意不肯說的話,那我隻能打電話問廖秘書了。”
用眼角的餘光睇了雲淵一眼,鹿語溪的眸子劃過了一道狡黠的光芒:“到時候喬寒時要是問起來,我就說是你在我的麵前說漏了嘴。”
“欸!”被鹿語溪這一說,雲淵轉念想到了喬寒時叮囑過的話,頭皮頓時有些發麻了:“語溪,我發現你真真是學壞了,現在居然都學會威脅我了?”
鹿語溪的唇角輕輕的扯起了一抹笑。
她昂了昂下巴,樣子帶著一點小得意的問道:“那你說還是不說?”
“說也可以。”頭輕輕的往旁邊偏了偏,雲淵由上至下的將她打量了一番。
手指輕輕的彈了彈,他的表情帶著一點促狹的反問:“不過你也要告訴我,你怎突然想起問這件事情了?”
輕輕的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鹿語溪斟酌了片刻,噙在嘴角的笑漸漸淡了。
鼓著腮幫子,她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我昨天晚上跟寒時提了舉行婚禮的事情,但是他說,他希望等我生完孩子之後再說。”
纖長的睫毛耷拉了下來,她的語氣莫名有些喪氣了:“之前,喬寒時對於這件事情不是一直很熱衷嗎?我想,應該是他公司那邊出了什問題吧。”
聞言,雲淵緘默了片刻。
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的點了點,他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情告訴你沒有什。反正這件事情,你早晚都會知道的。”
“到底是什事情?”鹿語溪有些不耐的追問了一句。
“喬氏集團之前一直都是被打壓的狀況,寒時回公司主持之後,公司的狀態確實好轉了不少。”深深的朝著鹿語溪看向了一眼,雲淵這才道:“不過最近財務部的主管卷款潛逃了。”
攤開了雙手,雲淵對著她聳起了肩,語氣透著凝重的道:“現在喬氏集團的情況不容樂觀,這個問題遲早都是會被暴露出來的。我想寒時就是出於這個原因才說要推辭舉辦婚禮的吧?”
鹿語溪沉默的輕點著頭,不再說話了……
她在院子發了許久的呆,就連雲淵是什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時候,趙姣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將手的薄外套輕搭在了她的肩上,趙姣輕輕用手在她的肩上輕拍了下:“語溪,剛才雲淵跟你說什了?你的臉色怎這難看?”
輕掀了下唇,鹿語溪張嘴想要說點什。
但目光落在趙姣身上的一瞬,她的喉嚨似是被什東西哽了下。
喉嚨微微有些刺痛,她最終什都沒有說。
“寒時最近的狀態好像不太好,我想要問問雲淵知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情。”輕輕的搖了搖頭,她有些勉強的扯起了唇角。
沒有等趙姣開口,她又迅速的補充了一句:“不過剛才從雲淵的嘴,什都沒有問出來。”
聽到她這說,趙姣倒是沒有說什。
“走吧,早餐都涼了。”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趙姣一邊將她往屋帶一邊道:“既然雲淵那問不出來,晚上等寒時回來再問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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