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垂著眸子沒有言語。
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濁氣,他從雲淵的手將酒瓶奪了下來,一口一口的喝著。
深深的看了喬寒時一眼,元初雨微張著唇,似是想要說什。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喬寒時就重重的將手的酒瓶放到了吧台上。
“砰”的一聲,酒瓶跟吧台碰撞的聲音很是沉悶。
聲音來得有些突然,不少人都側頭看了過來。
因為種種的事情,喬寒時上過新聞幾次。
為了避免引起不好的傳言,雲淵直接掏出一張卡遞給了酒吧,示意將酒吧將他們帶到包廂去……
“如果想要查清楚秋心露有沒有逃走的事情,大概幾天可以有結果?”
喬寒時開口的時候,嘴的酒氣很濃。
但此時,他的神智卻是無比清醒的。
淩晏一微怔了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到元初雨伸手推了一把,淩晏一這才道:“我親自過去,大概幾天就可以有結果了。”
“嗯。”麵色微凝的輕點著頭,喬寒時一側頭看向了雲淵:“雲淵,明天麻煩你把鹿速明轉到其他的醫院了。”
說到這的時候,他停頓了下。
細細思量了片刻,他又補充了一句:“轉去最好的私家醫院,你記得跟醫生和護士交代清楚,閑雜人等一律不可以靠近病房。”
對於喬寒時而言,鹿速明隻不過是一個掛名嶽父而已。
尤其是知道鹿速明做得那些事情,他的心多少是帶著一點怨懟的。
雖然鹿語溪的嘴沒有說,但是他看得出來。
——鹿語溪的心是在乎鹿速明的。
——畢竟,鹿速明是她唯一的血親了。
“我知道了。”雲淵爽快的答應了一聲。
他在這方麵有人脈,安排鹿速明轉院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尤其是他回雲氏上班之後,外麵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倒是對他越發的恭敬了起來。
元初雨坐在一旁,默默的聽著喬寒時的安排。
等了半晌,喬寒時都沒有再開口。
輕“嘶”的倒吸了一口氣,元初雨將身子往喬寒時的身邊挪了挪。
秀氣的眉輕輕蹙起,她的語氣不免帶著擔憂的道:“那鹿小溪那邊你打算怎安排?我覺得秋心露疑似逃走的這件事情,我們恐怕是隱瞞不了太久了。”
“我打算帶著語溪出去散散心。”喬寒時輕輕的扯開了唇,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甚是難看:“她早就說想要出去走走了。”
……
第二天,鹿語溪醒過來的時候,喬寒時正躺在床上。
即使是在睡夢之中,他的眉心依舊蹙得緊緊的。
側身趴在床上,鹿語溪的手指輕輕的她的眉心之間按了下。
她這一動,原本淺眠的喬寒時頓時被驚醒了。
一把抓住了鹿語溪的手腕,他的聲音帶著睡醒時候的沙啞:“現在還早,你不要再睡一會嗎?”
“什還早?”鹿語溪抬起腳在他的身上輕踹了下:“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聞言,喬寒時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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