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齊似霖的樣子看在眼,鹿語溪歎了一口氣。
將手指撐在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上,她蹙了蹙眉,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道:“喬寒時的葫蘆究竟賣的是什藥啊?”
“你這個當枕邊人的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齊似霖輕笑了一聲,徑直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手指輕輕的在膝蓋上點了點,齊似霖輕哼了一聲,有些慢條斯理的開口道:“言歸正傳,我們先談談伯母的病情吧。”
迅速的斂了斂心神,鹿語溪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說吧。”
“現在醫院到處都是龔家的耳目,就算我想要將專家帶過來給伯母做詳細的檢查,恐怕也難以實現。”說到這的時候,齊似霖頓住了。
思量了片刻,他緩緩抬起頭看向了鹿語溪,問道:“關於這件事情,你有什想法嗎?”
“我能有什想法?”鹿語溪輕嗤了一聲,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淡淡的朝著齊似霖看了一眼,她淡淡的開口問道:“你之前不是跟喬寒時通過電話嗎?他沒有跟你說要怎做嗎?”
老實說,此時鹿語溪的心對喬寒時是帶著怨氣的。
儼然,齊似霖也看明白了鹿語溪的思緒。
想了想,他伸出手輕輕的在鹿語溪的肩膀上拍了拍:“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嗯。”鹿語溪微不可聞的輕點了下頭。
一轉念似是想到了什,她猛地抬起頭看向了齊似霖。
眼神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輕嘖著開口:“齊似霖,你不會是打算回房間跟喬寒時商量這件事情要怎處理吧?”
將鹿語溪有些忿忿的表情看在眼,齊似霖驀地笑了。
輕輕的扯著唇,他有些忍俊不禁的笑著道:“你放心,我可沒有大半夜擾人清夢的習慣了。再說了,晚上耳鬢廝磨的這種事情,應該留給你和喬寒時才對。”
齊似霖的語氣直白而赤裸。
聞言,鹿語溪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樣子有些羞惱的瞪了齊似霖一眼,她張口就反駁著道:“你胡說八道什呢?”
齊似霖勾著唇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鹿語溪用手捧著肚子,小心翼翼的在床上躺了下來。
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手機,她的手指輕輕的在屏幕上輕觸了下。
緩緩的滑動著屏幕,她從通訊錄翻出了喬寒時的手機號碼。
手指輕輕的在上麵點了點,她想要撥出去。
不過想到齊似霖剛才說過的話,鹿語溪撅著嘴,有些悻悻的將手機放了回去。
“你現在什時候都不告訴我!”她用力的在手機上杵了幾下,自言自語的抱怨著道:“現在電話都不打過來了。”
翻了一個身,她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幾天,鹿語溪早就已經倦了。
才沾上枕頭沒有多久,她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鹿語溪一直睡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哈欠連天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齊似霖早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輕輕的對她晃了晃手的文件,齊似霖輕嗤著笑道:“你這一覺睡得還真是沉,我在外麵敲了半天的門,你都沒有醒。”
“不好意思。”眼神閃縮了下,鹿語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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