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齊似霖的臉一板,立刻恢複了原本嚴肅的模樣。
手捂著唇輕咳了一聲,他開口糾正著道:“我的意思是我身邊有很多朋友。到時候我想要幫溪溪找一個比你強的也不是什為難的事情。”
聞言,喬寒時噙笑不語。
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齊似霖頓時就有了一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微忖了片刻,他沉著聲音張口道:“喬寒時,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可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喬寒時了。”
“我知道。”喬寒時淡淡的應了一聲,麵色陰鬱的道:“齊似霖,你的這招激將法使得未免也差了吧?”
微頓了幾秒,不等齊似霖再開口,便聽到喬寒時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立刻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齊似霖有些如釋重負的笑了。
不過隻是須臾,他很快就斂起了嘴角的笑意:“喬寒時,說是沒有用的。但願你真的可以說到做到。”
“喬寒時,前二十年我一心想要跟溪溪結婚,我無數次的設想過,等我們結婚之後,我就庇佑著她一輩子,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到她的頭上去了。”齊似霖重新提起了以往的事情,喬寒時的臉色微微有些變了。
不過齊似霖並沒有將他的樣子看在心上,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是那個能夠給溪溪幸福的人。不過往後的幾十年,我會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
其實,齊似霖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這做了。
老實說,齊似霖的這個樣子,喬寒時的心是有些觸動的。
握著酒杯的力道逐漸收緊了,他用力的收緊了下顎,一字一頓的說道:“齊似霖,我知道你在說什。不過你放心,我知道要怎做的。”
“你心有數,那就再好不過了。”深深的朝著喬寒時看了一眼,齊似霖轉身走了……
喬寒時難得的醉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衝了一個澡,這才一臉神清氣爽的去了醫院。
喬寒時過來的時候,鹿語溪正在剝桔子。
她一點點的將桔子上白色的絲脈扯掉了。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鹿語溪一抬手,笑嘻嘻的將一瓣桔子塞進了喬寒時的嘴。
莞爾的輕笑著,她露出了兩顆小虎牙:“你說說,是不是發生什好事情了?”
桔子特別的酸,甚至還帶著一點的苦味。
一入口,喬寒時的眉心直接蹙了起來。
就在他四下張望的想要將嘴的東西吐出來的時候,隻見鹿語溪一臉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
微微一窒,喬寒時生生的將嘴的東西咽了下去。
直接伸手將鹿語溪放在床邊的水飲盡了,他總算是將嘴的酸味衝淡了。
“這是誰買的桔子?”
“怎了,不好吃嗎?”鹿語溪輕眨著眸子,一瓣一瓣的將桔子塞進了嘴。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的喉頭輕滾了下。
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像是一隻鬆鼠一般鼓著腮幫子的鹿語溪嘟嘟噥噥著道:“我覺得挺好吃的。”
很早的時候,喬寒時就聽說懷孕之後胃口會大變。
此時看著鹿語溪的樣子,喬寒時頓時深信不疑了。
略思忖了片刻,他開口叮囑了一句:“再好吃你也少吃一點。”
“知道了。”心滿意足的最後一瓣桔子塞進了嘴,鹿語溪輕歎了一聲,問道:“對了,你打算什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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