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肉很好,你現在這樣正好。”捏著嗓子,鹿語溪氣憤的語氣帶著一點陰陽怪氣。
“誰問他這樣好不好了?”像是倉鼠一般的鼓著腮幫子,她有些嘟嘟噥噥的道:“我問的是我這樣穿婚紗好不好看?”
她有些鬱悶的吸了吸鼻子,滿腹抑鬱的道:“他不知道我在氣什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哄我兩句都懶了。”
似是想到了什,她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元初雨:“元姐姐,你說喬寒時會不會……”
說著說著,鹿語溪的話突然戛然而止了。
“會不會什?”身子微微朝旁邊一側,元初雨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語氣帶著一點戲謔。
視線落在了鹿語溪漲得有些微紅的側臉上,她順著鹿語溪的話道:“會不會在外麵認識別的女人了?”
鹿語溪沉默著不語,但眼眸閃爍的光芒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狀,元初雨輕歎了一聲。
“最近這段時間,喬寒時跟淩晏一經常見麵。我想他應該沒有時間去認識什女人。”手輕輕的在鹿語溪的肩上輕拍了下:“不過,你剛才說喬寒時現在連哄你幾句都懶得了?”
“嗯。”鹿語溪有些悶悶的點了點頭:“最近幾天,我們幾乎沒有怎說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隱隱的,元初雨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一點不對勁。
沒多久之前,喬寒時還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會好好對待鹿語溪。
這才多久,喬寒時的態度怎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元初雨的心有些犯嘀咕。
此時當著鹿語溪的麵前,她也不好將話說死了。
斟酌了片刻,她輕輕的在鹿語溪的手背上輕拍著,柔聲的道:“語溪,不如你回去找喬寒時好好的聊一聊?”
聲音響起的一瞬,鹿語溪頓時炸毛了。
瞪著眼睛,她有些氣咻咻的哼了一聲:“我才不要找他聊呢!”
“這說,你打算一直這樣跟他僵持下去?”
鹿語溪一窒。
朝著元初雨瞅了一眼,她突然不再說話了……
回到家之後,鹿語溪敲開了書房的門。
一臉不情不願的將手的茶杯放到了桌上。
輕輕的掀動了下唇,她張嘴想要說話。
隻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喬寒時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的號碼,喬寒時抬起手對著鹿語溪做了一個手勢,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鹿語溪有些恨恨的咬住了牙。
當天晚上,鹿語溪連夜收拾行李投奔元初雨去了。
鹿語溪的懷抱著孩子,行李還是讓好心的出租車司機送上來的。
“你這是在鬧離家出走嗎?”伸手從鹿語溪的懷接過了孩子,元初雨輕聲的笑著,故意調侃的問道:“你出來之前通知喬寒時一聲了嗎?免得他不知道到這來接你回家。”
“不來就不來。”鹿語溪嘟著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最多就是離婚咯。”
離婚?
乍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元初雨的眸子劃過了一道璀璨的光芒。
引著鹿語溪到沙發上坐下,她輕輕的嘖了一聲:“你真的舍得嗎?”
離婚這兩個字說起來倒是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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