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雨倚在沙發上,看著鹿語溪一臉甜蜜蜜的說著她已經是新喬氏大股東的事情。
老實說,她是打心底的為鹿語溪高興的。
從當初的一廂情願到現在。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讓人覺得有些恍惚。
不過有些見不得鹿語溪的瑟勁,元初雨故意唱起了反調。
“你怎還住在我這?”元初雨眼角眉梢帶著笑,語氣更是調侃味十足的問道:“剛才你怎沒有跟著喬寒時一起回去?”
對上了元初雨的眼睛,鹿語溪微紅著臉,樣子透著一點不好意思。
輕輕的嘟了嘟嘴,她用一種近乎氣音的語氣道:“元姐姐,你不是算我的娘家人嗎?喬寒時說希望我可以從你這出嫁。”
其實留下這是她提議的。
畢竟行李都已經搬過來了。
要是再搬回去的話,好像太過麻煩了。
聞言,元初雨的一雙眼睛頓時瞪圓了。
“你的意思是喬寒時最近不止是在忙新公司和跟你求婚的事情?”元初雨輕輕的抿了下唇,語氣帶著一點驚詫問道:“他就連婚禮的事情都已經在著手安排了?”
“是啊。”鹿語溪輕輕的點了點頭,樣子透著一點小女兒的嬌態。
馥紅的唇輕輕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她的手托著側臉,眼神更是帶著淡淡的憧憬:“他說什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了,到時候我隻要安心的當新娘就可以了。”
曾幾何時,當初的那一場作假的婚禮弄得她焦頭爛額的。
可是沒有想到,輪到真正婚禮的時候,她居然當起了甩手掌櫃?
想到這的時候,鹿語溪沒有控製好情緒,有些嗤嗤的笑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元初雨看著鹿語溪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百感交集。
她結婚的時候還懷著孕呢。
可是哪有鹿語溪這清閑?
什叫人比人氣死人?
這不就是嗎?
想到這的時候,元初雨的心突然升起了一點對淩晏一的怨念。
不自覺的,她將手指關節掰得咯咯作響的。
——或許晚上的時候,她應該要跟淩晏一談談心了。
殊不知馬上就要大難臨頭的淩晏一打了一個噴嚏。
見狀,坐在對麵的喬寒時抽了一張紙巾遞上來:“姐夫,你沒事吧?”
“沒有……”淩晏一擺了擺手,有些自言自語的嘟噥了一句:“可能快要感冒了,我回去之後吃一顆感冒藥就可以了。”
將揉成了一團的紙巾扔到了垃圾桶,他道:“我們趕緊把這個問題談完。”
話音未落,淩晏一似是想到了什。
眉梢緩緩的挑起,他的目光有些直勾勾的落在喬寒時的身上:“對了,你剛才跟語溪談得怎樣了?”
“我們已經沒事了。”說到鹿語溪的時候,他頓時笑了。
頗有些心滿意足的眯了眯眼睛。
眼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突然啪一聲的將手的文件闔上了。
將喬寒時的舉動看在眼,淩晏一一時之間有些傻眼了。
倒是喬寒時一臉利落的將文件夾到了腋下:“姐夫,我突然想到有點事情要處理,合同的事情我們晚上再談吧。”
“欸!”淩晏一聞言明顯的呆了下,有些傻傻的追問了一句:“你這是準備忙什去?”
“我去機場接人,一會給語溪一個驚喜。”喬寒時一臉喜氣洋洋的應了一聲。
長腿早就已經邁出去了,不過一轉念的時間,他還是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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