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叡口中的商務晚宴是在一艘遊輪上舉行的。
根據遊輪的航行時間,所有人大概要在遊輪上待三天。
“三天?”有些詫異的瞪著眼睛,鹿語溪不由得喃喃了一句:“怎要這長時間?”
“像是這樣的晚宴,喬寒時又不是第一次參加了。”攤在沙發上的雲淵輕昂了昂下巴:“至於為什要三天,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應該要怎回答,不如你問問他吧。”
聞言,鹿語溪聽話的將目光轉向了喬寒時。
四目相對,秦少爵輕輕勾著唇笑了。
“說是晚宴,其實或者應該說是一場交流會更恰當。”喬寒時的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彈著:“創辦這個活動的人認為在這樣的環境下,談起生意的時候會更加舒服和愜意。一般發起這個活動的人都是比較德高望重的。”
說到這的時候,喬寒時突然頓了下。
眼梢的餘光一閃,他的視線落在了雲淵的身上:“真是沒有想到,今年這個活動的發起人居然會是陸叡。”
他才回來沒有多久吧?
居然這快就打進了這個圈子?
被喬寒時這一看,雲淵險些被嘴的口水嗆到。
微微一怔,雲淵隨即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坐姿。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雲淵縮了縮脖子,有些嘟嘟噥噥的道:“陸叡究竟有多少手段,我想你應該看清楚了吧?”
“不要說我不是他的對手了。”嘶一聲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雲淵自顧自的輕搖著頭道:“我想就是你,應該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回國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陸叡已經熟練的打進了這個圈子。
聽說這一次的晚宴,參加的人跟去年應該相差無幾。
如果不是因為喬寒時的緣故,他倒是想要去會一會陸叡。
有一句話是怎說的?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
聞言,喬寒時眼眸的光芒閃了閃,含笑不語。
見喬寒時沒有說話,鹿語溪有些安耐不住性子的反駁了一句:“誰說喬寒時不是陸叡的對手了?這不是還沒有正麵交鋒過嗎?”
輸贏未定。
雲淵怎能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
心念一轉,她狠狠的朝著雲淵翻了一個白眼。
看著鹿語溪一臉護犢子的表情,雲淵輕輕聳起肩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他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他跟喬寒時認識這多年了,難道不知道他有幾斤幾兩重要嗎?
要是真的跟陸叡杠上了,說不定……
心暗暗的嘀咕著,不過眼角的餘光撇著鹿語溪一臉虎視眈眈的樣子。
喉嚨有些微癢的輕咳了一聲,他裝模作樣的用手在嘴上輕抽了幾下:“得得得,我說錯話了,行嗎?”
雙手環抱在胸前,鹿語溪梗著脖子,驀地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哼。
見狀,喬寒時有些莞爾的輕勾了下唇。
“語溪,你剛才不是說想要去醫院看子安嗎?”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不徐不緩的道:“你現在過去吧,媽已經在那邊守了一個晚上。”
鹿語溪的心知道,喬寒時這是有話想要單獨跟雲淵說。
被直接排除在外的感覺叫人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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