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著手的麵包,鹿語溪嘴角彎彎的笑了……
病房的門砰一聲的被撞開了,滿頭大汗的雲淵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衝了進來。
雙手撐在膝蓋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隨著低頭的動作,汗水順著脖子淌了下去。
“語……語溪,寒時在哪?”胡亂的用手背在額頭上蹭了蹭,雲淵有些口幹舌燥的道:“我給他打電話不過一直都沒有人接。”
看到雲淵這個樣子,鹿語溪心頭的恐懼開始蔓延了。
手心已經是汗涔涔的一片了。
她輕輕的眯了眯眸子,強硬壓製著心頭的恐懼感問道:“雲淵,是不是發生什事情?”
“你記得上一次被捅傷的那個員工嗎?”
“我記得。”眉心用力蹙了起來,鹿語溪輕掀著唇,嗓音莫名有些沙啞了:“之前不是說他偷取了公司的機密文件嗎?”
“這些都隻是一麵之詞而已,警方那邊暫時沒有詳細的定論。”雲淵向後倒退了兩步,順勢將以後被倚在了牆上:“幾個小時之前,他搶救無效了。”
人死了?
鹿語溪微微一怔,思緒反而冷靜了下來。
“如果隻是人死了,你應該不會緊張成這個樣子吧。”用力挺直了後背,鹿語溪直勾勾的看向了雲淵問道:“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嗎?”
“人死了之後,那個傷了人的保鏢突然推翻了之前的口供。”雲淵用手在額頭上輕拍了下,呼吸聽上去有些局促:“他說這件事情是喬寒時指使他做的,另外他的家人拿出了轉賬證明。”
“轉賬證明?”
“喬氏集團按照規定給家屬的撫恤金,畢竟保安是公司聘請過來的人。”輕輕的聳起了肩,雲淵的樣子帶著嘲諷的輕笑了一聲:“當時公司已經亂成一團了,所以寒時是以私人的名義轉賬的。”
其實,這隻是一個流程而已。
沒有想到居然被人利用了。
聞言,鹿語溪將雙手環抱在了胸前。
眸子半闔著,她的身子輕輕向後仰著:“我怎覺得這件事情一環連著一環的?”
“可不是嗎?”雲淵有些恨恨的咬了咬牙,冷啐著道:“說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連環計!”
“保安現在推翻了之前的口供,這件事情對於喬寒時會有影響嗎?”
“既然有人指證,警方那邊肯定會請寒時回去調查的。”雲淵想了想,隨即輕嘖了一聲:“不過這件事情沒有實質的證據,我想寒時不會有事的。現在最麻煩的就是被引導起來的輿論。現在群情激奮,就算寒時出麵解釋了,應該也沒有用吧。”
雲淵正說著的時候,手提著粥的喬寒時已經站在門口了。
“現在還不是解釋的時候,既然他們想要鬧,那就暫時由著他們吧。”朝著雲淵看了一眼,喬寒時大步昂揚的走了進來。
將手的外賣盒遞到了鹿語溪的手,他還不忘了開口叮囑一聲:“粥還是燙的,你慢慢吃。”
話音未落,他的視線已經落在了雲淵的身上:“你去洗一把臉吧,有什話我們出去再說。”
聞言,鹿語溪急忙出口阻止了一句。
“為什要出去說?”她瞠著眼睛,神色帶著一點不爽的問道:“你們有什話就在這說吧,難道還有什是我不能夠聽的嗎?”
隱隱見氣氛有些不對勁,雲淵直接開溜了。
小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待會要是殃及池魚,糟糕的不還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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