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沙發很軟,再加上鹿語溪沒有睡好的緣故。
漸漸的,她竟然歪著身子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拍得碰碰作響。
心一驚,鹿語溪頓時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盯著門口的方向,她的心跳竟有些急促了。
輕輕的咬了咬唇,她甩開了手的抱枕過去開門了。
雲淵將一隻手撐在門上,劈頭蓋臉的問道:“語溪,寒時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才剛剛睡醒,鹿語溪的腦袋有些迷糊。
怔怔的盯著麵前的雲淵看了半晌,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他剛才跟我說出去找你了。你沒有看到他嗎?”
雲淵的眸子劃過了一抹懊惱的神色。
他用手在額頭上拍了下,語氣甚是急促的道:“這下真的出事了!”
心咯了一下。
一種不好的預感直接從心底襲向了腦海。
輕輕的掀動了下唇,鹿語溪張口想要說什。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雲淵已經飛速的拽住了她的手:“你跟我過來,喬寒時出事了。”
雲淵走得很快,鹿語溪的腳步被拽得有些踉蹌了。
“雲淵,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事情了。”至少讓她的心有一個準備不是嗎?
“我剛才過來找你的時候,聽說樓下有一個女人被強了。”雲淵緩緩的放慢了腳步,有些不敢直視鹿語溪的眼睛了。
目光有些四下的遊弋著,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我剛才經過的時候瞥了一眼,那個人的身形和喬寒時有幾分相似。”
開始的時候,他是不敢相信的。
但現在聽鹿語溪說喬寒時不在房間,他心不好的預感頓時強烈了起來。
聞言,鹿語溪的眼睛有些微紅了。
身子有些發軟的朝旁邊一倚,她有些喃喃的自言自語著:“這怎可能?”
他們才上了遊輪多久?
陸叡這快就開始下手了?
將鹿語溪的樣子看在眼,雲淵的心驀地有些發慌了。
用力的將雙手攥成了拳頭,他一臉忿忿不平的道:“語溪,這一定是誣陷!寒時是什樣的人,難道你的心不清楚嗎?他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知道,喬寒時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鹿語溪有些自嘲的輕扯了下唇,聲音控製不住的染上了一點沙啞:“可是雲淵,如果陸叡有些要誣陷的話,一定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
用力的闔了闔眸子,她的語氣莫名有些蒼涼了:“你說,我們究竟要怎做才可以證明喬寒時的清白?”
被鹿語溪這一問,雲淵頓時噤聲了。
是啊!
到時候陸叡一樣證據一樣證據的拋出來。
他們恐怕會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腦袋隱隱有些發脹了,輕眯著眸子的雲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一時之間有些相顧無言了。
雲淵的手心有些濕了。
頗為小心翼翼的看了鹿語溪一眼,他的語氣帶著一點試探的問道:“語溪,難道我們現在要把寒時丟在那不管嗎?”
仰起頭看向了一眼,鹿語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管怎可以?”輕輕的笑了一聲,她淡淡的道:“不管怎樣,我們始終都是要過去看看情況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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