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醫生有沒有說子安什時候可以回家?”
趙姣總是搶著照顧喬子安,所以她並沒有太多為人母的感覺。
不過這一次,她倒是真的有了那種骨肉分離的感覺。
謝雲菲說齊似霖遇上了一些麻煩,想來應該是沒有太多閑暇的時間顧忌他們了。
要是讓趙姣和喬子安留在這邊的話,她也不放心。
“語溪,我也想要跟你商量這件事情。”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趙姣直勾勾的看向了她:“你說要是回去之後再發生以前的事情,那可怎辦?上一次子安的身體究竟是怎出現問題的,我們根本就一無所知。”
聞言,鹿語溪噙在嘴角的笑微微斂起了。
其實趙姣的話是有道理的。
隻是讓她們兩個人單獨留在這,她終究是放心不下的。
畢竟,齊似霖那邊應該沒有辦法照拂他們了。
“媽,我明白你的擔心。”輕輕的咬了咬唇,鹿語溪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趙姣:“隻是齊似霖和謝雲菲最近有些事情,沒有辦法過來了。要是你和子安留在這的話,我擔心你們沒有人照顧。”
“我還以為你想要說什呢。”輕哂了一句,趙姣有些無所謂的笑了笑:“之前我一個人帶著子安過來的時候,不也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妥當了嗎?”
說到這的時候,趙姣不忘白了她一眼:“你可不要把我當成什都沒有用的廢物。”
一聽趙姣這說,鹿語溪有些有些急了。
輕嗔的看向了趙姣,她跺了跺腳,解釋著道:“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想了想,她又道:“不如這樣,你給我一點時間跟寒時商量一下吧。”
……
酒吧的包廂。
雲淵交疊著雙腿,動作有些慵懶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見喬寒時和淩晏一不約而同的陰沉著一張臉,他頓時輕啐了一聲:“我說你們怎一回事?哪有人出來喝酒像你們一樣哭喪著臉的?”
“誰哭喪著臉了?”白了他一眼,喬寒時隨手將抱枕砸了上去。
兀自從茶幾上拿起一瓶酒捏在了手,他緩緩的開口了:“語溪說在飛機上遇上了陸叡。”
聞言,雲淵一怔。
倏地瞪圓了眼睛,他險些將嘴的酒噴出來:“你說什?遇上陸叡了?”
自從知道陸叡將信封夾在報紙之後,雲淵對於這個人就懷揣著一點說不上來的惡意。
現在聽到喬寒時這說,他嘴角的肌肉輕輕的抽了下。
手掌用力的在茶幾上拍了下,他朗聲的道:“他這是什意思?難不成一路跟蹤著語溪?”
“應該不是跟蹤。”雙手環抱在胸前的淩晏一輕輕搖了搖頭,“要是跟蹤的話,他根本沒有必要在語溪的麵前露麵,神不知鬼不覺的尾隨著不是更好嗎?”
再說了,現在的陸叡早就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要是他真的想要跟蹤鹿語溪的話,根本就不用親自出馬。
有錢能使鬼推磨。
幫他辦這件事情的人多得是,不是嗎?
最近淩晏一身上的戾氣很重。
麵對他的時候,雲淵的心肝總是有些不自覺的輕顫。
輕輕努了下唇,他底氣有些不足的輕哼了一聲:“那你說,他這是什意思?”
“或許隻是巧合。”輕彎著手指在膝蓋上點了點,雲淵淡聲的道:“我想你們應該記得我說過陸叡是一個什樣的人。這一次他突然跟語溪同行,隻怕又是想到什對付我們的招數了吧?”
陰招層出不窮。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還真是有些難以招架。
濃眉微微一蹙,淩晏一的表情隱隱有些凝重了起來。
他們猜不透陸叡的想法,所以一直都處在很被動的狀態……
朝著淩晏一看了一眼,喬寒時眼眸的光芒微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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