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陸叡幫忙。
羅芸的心並不是沒有產生過這樣的念頭。
隻是這一次的栽贓陷害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當時秋嶽過來看她的時候,她又說了一嘴關於陸叡的事情。
就算她真的找上了陸叡。
陸叡究竟願不願意搭理她還兩說。
她最擔心的會引火上身……
死,她並不怕。
家沒了,兒子也不在了。
她還有什好懼怕的呢?
唯一讓她感到遺憾的是,她還沒有看到鹿語溪付出代價。
他們一個個死的死,傷的傷。
可鹿語溪呢?
依舊安然的享受著所有的一切?
這樣公平嗎?
羅芸的心一遍遍的忖著這些事情。
她咬著唇,臉上的表情猙獰得有些扭曲了……
就在羅芸的滿腔怒意無從發泄的時候,陸叡主動過來了。
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休閑服,一臉矜貴的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雙手圈在胸前,他睇著羅芸,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噙著似笑非笑的光芒。
他靜靜的坐著,目光在羅芸的身上遊弋著,半晌沒有言語。
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羅芸隻覺得寒意從心底升騰而起。
不自覺之中,雞皮疙瘩叢生,汗毛凜起了。
她看著陸叡,眼眸的光芒微閃著。
“陸……先生。”她張了張嘴,喉嚨就像是被堵上了一團異物,嗓音都有些微啞了,“不知道您今天過來,有何貴幹?”
興師問罪?
亦或者是拿她開刀?
當初合作的時候,她一口答應過陸叡,一定會服從他的安排。
這一次她冒進的對鹿語溪下了手。
雖說她又自己的理由,但理虧終究是理虧。
聞言,陸叡勾著唇輕笑了起來。
笑眯眯的擺了擺手,他對著羅芸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動作,隨即慢條斯理的輕掀著唇開口了,“你不用這緊張,其實我今天過來找你也沒有什大事。”
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下,他輕描淡寫的道:“我聽說你最近一直都在走關係想要盡快定鹿語溪的罪,是嗎?”
聽了這話,羅芸的心頓時咯了下。
瞠著眼睛瞪向了陸叡,她抿緊了唇,表情戒備而謹慎。
陸叡對於鹿語溪的那點心思,她是看在眼的。
這也是她急著對鹿語溪下手的一個原因。
假如陸叡真的能夠得償所願,哪還舍得對鹿語溪下手?
想到這些,她越發的抿緊了唇,一語不發。
不著痕跡的將羅芸的樣子看在了眼,陸叡的眸色漸深了。
指尖輕輕的順著褲縫摩挲著,他輕咳了一聲,語氣有些悠悠然的道:“你放心,我今天不是過來讓你放過鹿語溪的。”
微頓了幾秒,他輕哂著笑了,“相反,我今天過來是想要助你一臂之力。”
祝她一臂之力?
要是她沒有理解錯的話,陸叡的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對付鹿語溪?
一瞌睡,馬上就有人送了枕頭上來。
這樣羅芸怎能夠不欣喜若狂?
隻是……
與此同時,羅芸的心也升起了一絲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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