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鬱竭力克製著,但語氣還是不免帶上了一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蹙了蹙眉,鹿語溪緩緩轉身看了過來。
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用手在額前的劉海上輕撥了下,她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簡鬱的身上,“據我所知,簡小姐跟姚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既然如此,那我的行為對於姚家有沒有產生影響,與你何幹?”
“姚爺爺的年紀都已經這大了,你還讓他操心。”簡鬱咬著唇,聲音有些發悶了:“鹿語溪,你現在又趾高氣昂的跟我說這些,難道不會覺得愧疚嗎?”
愧疚?
不知道為什,這兩個字從簡鬱的嘴說出來的時候,鹿語溪總覺得說不出來的好笑。
簡鬱真的知道愧疚兩個字要怎寫嗎?
眼眸的光芒微閃著,她似笑非笑的睇著簡鬱,“簡小姐,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話的人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姚爺爺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你現在說姚老是一個年事已高的兩人。”說到這的時候,鹿語溪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臉上輕勾了下,“你還記得你當初利用姚爺爺做出的那些事情嗎?那個時候,你怎不說姚爺爺年事已高了?”
簡鬱的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寬以待己,嚴以待人?
想到這的時候,鹿語溪輕輕的撇起了嘴角……
被鹿語溪這一說,簡鬱的話頓時哽在了喉嚨。
她瞪著鹿語溪,一張臉頓時憋得通紅了。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包廂的元初雨已經找出來了。
“鹿小溪,我就是讓你出來給喬寒時打一個電話而已,你不會真的迷路了吧?”元初雨碎碎念的走了上來,一把握住了鹿語溪的手腕。
視線觸及簡鬱的一瞬,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
一把將鹿語溪拽到了身後,她等瞪著簡鬱,冷聲冷氣的質問道:“簡鬱,你到這做什?”
有些裝模作樣的揮了揮拳頭,她不由得哼笑了一聲,“簡鬱,姚老善心大發的放過了你,不代表我們也一樣。”
將身子往前傾了傾,元初雨在距離簡鬱隻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輕輕的朝著簡鬱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她一字一頓的道:“你給我聽清楚了,要是你真的把我惹毛了,當心我把你送進去。”
送進去?
元初雨的意思是要她坐牢?
乍聽這話,簡鬱的心是有些發怯的。
當初她做得那些事情,元初雨全都是知道的。
如果元初雨真的要將她送進去,姚老也不一定會出手幫忙。
她知道,她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轉身離開這,就當做什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這是她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要是她真的走了,想要見姚老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一時之間,她心的天秤開始搖晃了。
神色複雜的咬了咬唇,她的兩道眉已經蹙成一團了。
“你……”支吾了一聲,簡鬱的眸光開始閃爍了。
憋著一股子的氣,她一股腦的輕吼道:“元初雨,你少在這危言聳聽了!你……你手有證據嗎?”
聞言,元初雨有些得意的翹了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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