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鹿語溪聽了他的話,心一陣得意。
喬寒時這是在稱讚她的基因好嗎?
不……應該是稱讚他們兩個人的基因都是優良的。
她的心是百分之百認同的。
不過……
眼梢朝著喬寒時的方向瞟了一眼,她故意唱反調的說:“不是有一句話叫好竹出歹筍嗎?萬一我們的子安……”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寒時眼疾手快的捂上了她的唇。
喬寒時的動作來得太突然了,鹿語溪微張著菱形的紅唇,嗔著眼睛不說話了。
她綿密的呼吸噴在了喬寒時的手心,有些濕漉漉的觸覺。
心頭就像是被什東西觸及了,一片柔軟濕潤。
“鹿語溪。”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懷的小女人,故作佯怒的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輕捏了一把,“什好竹出歹筍?哪有你這說自己兒子的?”
微頓了下,喬寒時似笑非笑的輕揚著唇,看似正經的語氣似是帶著一點不羈的道:“語溪,我告訴你,要是以後子安真的不成才,當心我把責任歸咎到你的身上。”
喬寒時的語氣半真半假的。
一時之間,叫人有些無法判斷。
有些發懵的鹿語溪愣了幾秒。
氣鼓鼓的漲著腮幫子,鹿語溪揚起粉拳在他的胸口上連捶了幾下,“喬寒時,你太過分了!孩子又不是我一個生的。”
將一隻手插在腰上,她的一雙眼睛瞠得滾圓了。
“憑什!”有些氣急敗壞的用手指在喬寒時的胸口上戳了幾下,她不服氣的嘟噥著,“你說你憑什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歸咎到我的身上?”
越想越覺得生氣,她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兩根手指掐著喬寒時的手臂擰了一把,“喬寒時,你信不信我跟你……”
離婚,兩個字在舌尖上打了一個卷。
她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跟喬寒時現在的感情固然是好的,可有些傷人傷己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誰也不知道,這些話什時候就成真的了。
元初雨和淩晏一之間的事情,那不是最好的例子嗎?
鹿語溪氣咻咻的鼓著腮幫子,看樣子是真的惱了。
見狀,喬寒時微微一笑,一把將她攬進了懷。
就像是在替寵物順毛一樣,他的手一下一下的在後背上輕拍著。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事情了。”他輕扯了下唇,順著鹿語溪的話道:“我們的兒子哪會不成才,是不是?”
就衝鹿語溪現在這個架勢。
就算喬子安的資質不夠,他也必須要將孩子培養得成才了。
聞言,鹿語溪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輕哼,似是認同了他的話。
將鹿語溪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有些莞爾的勾了勾唇。
一隻手攬著鹿語溪的腰,他伸出另外一隻手將茶幾上的邀請函夠了過來。
請柬雖然是姚老叫人送過來的,但這則請柬是出自st集團的。
st集團的總裁秘密抵達的事情,他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這才幾天,居然這高調的舉行宴會了?
喬寒時揚著唇輕笑了一聲,突然有些搞不懂對方的腦回路了。
“語溪。”指腹慢條斯理的在請柬燙金的字體上來回的輕撫著,喬寒時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微啞了,“你好久沒有參加過晚宴了,家應該沒有衣服了嗎?”
禮服?
鹿語溪聞言,饒有興致的輕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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