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叡提前走了?
敢情他特意過來一趟就是為了放幾句狠話嗎?
鹿語溪的腦袋有些懵了。
目光怔怔的望向了喬寒時,她說不出哪不對勁。
不過喬寒時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鹿語溪也沒有多糾結。
淡淡的將目光收了回來,她緩緩仰起頭看向了喬寒時,“既然陸叡已經走了,你就不用無時無刻的陪在我的身邊了吧?”
喬寒時寸步不離的陪在她的身邊。
剛才她都聽到別人竊竊私語的說喬寒時是一個“妻管嚴”了。
這個名聲一旦傳了出來,恐怕就要跟著喬寒時一輩子了。
“怎了?”喬寒時有些促狹的用手在她的鼻尖上輕刮了下,“你這快就嫌棄我了?”
誰嫌棄了?
這不是為了他的名聲著想嗎?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鹿語溪有些無語了。
輕輕的掀了掀唇,她張口想要反駁。
話還沒有說出口,喬寒時的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我遇上了一個老朋友,過去聊幾句。”
陸叡究竟有沒有離開,喬寒時也有些拿不準。
目光幽幽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你站在這別動,我很快就回來了。”
“知道了。”勾著唇輕笑了一聲。
當著喬寒時的麵前,她特意用腳尖在地上畫了一個圈,“我就站在這個圈不動,一直到你回來為止,這你可以放心了吧?”
畫圈?
她以為自己是唐僧呢?
喬寒時有些哭笑不得的睇了一個眼神上來,這才轉身走開了……
他還沒有走遠,身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發生了這多事情,你們的感情還能夠這好,真是難得啊。”陸叡哂笑的聲音似是帶著淡淡的戲謔。
後背驀地一寒,血液仿佛有螞蟻在啃噬著。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她驀地一凜。
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轉過頭,她對上了一張陸叡似笑非笑的臉。
呼吸一窒,她幾乎是下意識得往後倒退了一小步。
“你……”用力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她望著陸叡的眸子隱隱染上了一點倉惶的神色,“陸叡,你想要做什?”
將鹿語溪緊張的樣子看在眼,陸叡的笑了起來。
“你別這緊張。”輕搖著手的酒杯,陸叡有些慵懶的將後背倚在了羅馬柱上,“大庭廣眾之下,我能夠對你做什?”
兩條長腿交疊著,他一口一口的輕呷著高腳杯的香檳。
眼波流轉,他看向鹿語溪的眸光漸漸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趁著喬寒時不在,我想要單獨跟你聊幾句。”
聞言,鹿語溪一抬眼皮深深的朝陸叡看了一眼。
視線定定的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鹿語溪徑直轉身了。
將鹿語溪轉身的動作看在眼,陸叡也沒有慌。
輕嘖的將高腳杯的香檳一飲而盡,他淡淡的輕掀了下唇,“鹿語溪,這段時間喬寒時風頭正盛。你們真的以為有姚家當靠山就夠了嗎?”
說到這的時候,他頓了下。
隨手將高腳杯放到了一旁,他別有深意的對上了鹿語溪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樹敵太多了,喬寒時以後的路會很難走的。”
樹敵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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