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蹙著眉,語氣幽幽的,其中帶著掩飾不去的擔憂。
“放心。”淺淺的勾了勾唇,喬寒時的動作帶著漫不經心的用手在鹿語溪的頭發上揉了一把,“我都已經在陸叡的身上栽了這多跟頭了。要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認為我會貿貿然的出手嗎?”
“百分之百的把握?”斜斜的睇了一眼,鹿語溪探向她的眼神帶上了星星點點的遲疑。
鹿語溪的目光灼灼,無形之中似是帶著一種看透人心的力量。
幾秒之後,喬寒時似是有些心虛了。
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他有些尷尬的用手指在鼻尖上輕蹭了下,“不說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還是有的。”
說到這的時候,喬寒時輕輕的將鹿語溪的手包裹在了掌心。
手指輕輕在她柔弱無骨的手上輕勾了下。
喬寒時似是想到了什,笑眯眯的學著元初雨的口吻道:“鹿小溪,你現在可是姚氏集團的總裁了,要是我真的栽到了陸叡的手,你應該不會不管我吧?”
不知道為什,看到喬寒時這個樣子,鹿語溪總有些想笑。
唇角不著痕跡的輕彎了下,她輕輕的揚起了眉梢。
“那可說不定。”似是別有深意的朝著喬寒時瞥了一眼,她的指腹輕輕的在修剪得圓潤的指甲上摩挲著。
一雙清亮的眸子流轉著狡黠的光芒,她故作傲嬌的輕昂了下頭,“我剛才還說呢,要是你當時傻了,我可是要帶著你的財產改嫁的。”
“這一次……”輕輕的抿起了唇,她突然遲疑了起來。
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她眼梢的餘光時不時的朝著喬寒時的方向瞥去。
她的話說到這就戛然而止了。
但眸子幽幽的笑意卻叫人無法忽視。
見狀,喬寒時狹長的桃花眼輕輕的眯了起來。
隱隱的,其中迸射出了危險的光芒。
“嗯?”低低的從喉嚨發出了一個音節,他的雙手兀自掐上了鹿語溪的纖腰。
一低頭,他埋在了鹿語溪白嫩的脖頸處了。
嘴微微一張,他輕輕的在上麵啃了一口。
那間,心髒猝不及防的被觸動了。
耳尖上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紅色,她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脖子,隨即輕嚷了起來,“喬寒時,你屬狗的嗎?咬我做什?”
聞言,喬寒時掐在她腰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有些似笑非笑的輕翹了下唇,喬寒時流轉的眸光漸漸變得深邃了起來,“你問我做什?你的腦袋瓜子整天都想著改嫁,還不興我給你一點教訓嗎?”
喬寒時身上危險的氣息太盛了。
輕輕的撇了下嘴角,她不敢再多言了。
她不說話,但背後發誓要好好教訓教訓她的男人卻沒有打算輕而易舉的放過。
“我們剛才的話題還沒有結束呢。”喬寒時微啞著聲音,輕輕的在她的耳尖上咬了下,“要是我這一次真的栽在陸叡的手,你會養我嗎?”
他咬著牙,刻意在養的字眼上加重了音調。
強調的意味太過明顯了,鹿語溪哪還敢開玩笑。
輕輕將頭往旁邊偏了偏,她一把用手捂住了耳朵。
根本就不敢直視喬寒時的目光,她一迭聲的強調著道:“養!不管發生什事情,我都會養你的。”
她一錘定音,不帶絲毫猶豫的。
與此同時,她有些暗搓搓的在心想著。
——這個答案,應該是可以讓喬寒時滿意的吧?
下一秒,喬寒時彎下腰,突然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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