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喬寒時所說的,現在的陸叡已經自顧不暇了。
就算陸叡想要下手,也要好好的掂量一下才行。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隱隱綽綽的念頭在心萌芽了。
——她和喬寒時一定要變得比陸叡強。
——這樣才不會永遠受製於人。
……
喬寒時找了熟人幫忙,筆跡鑒定的結果下午就出來了。
拿到報告,喬寒時推遲了一個會議,直接回了家。
“你怎這早就回來了?”嘴含著薯片,鹿語溪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
“你上次拿回來的文件,我已經送去做筆跡鑒定了。”喬寒時輕輕晃了晃手牛皮紙袋,“我擔心你著急,所以直接把報告拿回來了。”
鹿語溪一怔,直接從沙發上起身了。
“砰”的一聲,他的膝蓋撞在了矮幾上。
被摟在懷的薯片袋子應聲落地,散得到處都是了。
顧不上太多,鹿語溪直接奔向了喬寒時。
“回來的路上,你看過結果了嗎?”她急不可耐的將牛皮紙袋奪了下來,一邊將報告一邊取出來問道:“上麵的簽名是我的嗎?”
“根據鑒定的結果,上麵的字跡是屬於你的。”
正在拆牛皮紙袋的動作頓了下。
她輕輕的扯了扯唇,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喬寒時,“你……你剛才說什?上麵的字跡是我的?”
眸子的光芒黯了下來,鹿語溪的肩膀也垮了下來。
“語溪,其實筆跡鑒定隻能夠起一個輔助的作用而已。”輕輕的將牛皮紙袋從她的手抽了出來,喬寒時放緩了聲音,“而且,這份文件未必是你在姚氏集團的時候簽下的。”
想要拿到一個人的簽名有很多種辦法。
“我知道。”一把捂住了臉,鹿語溪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眸色晦暗不明的朝著喬寒時看了一眼,她的胸腔帶上了一股子的惱意,“不管文件是什時候簽下的,姚氏集團的人總是要借著這件事情跟我發難。”
她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
可病假總是有到頭的時候。
等她回到公司的時候,不知道有什樣的腥風血雨正在等待著她。
“喬寒時……”踮起腳尖攥上了喬寒時的衣領,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憐巴巴的問道:“你說我到底要怎辦才好?”
“這份文件還沒有正式生效,對於姚氏集團沒有造成損失。”喬寒時用手在她額頭的頭發上揉了一把,寬慰著道:“你回了公司,董事會的人可能會對你發難。但他們還沒有辦法把你從公司踢出來。”
聽喬寒時這說,鹿語溪的眸子驀地劃過了一道光芒。
馥紅的唇角輕翹著,她輕輕的昂了昂下巴,對著喬寒時示意著道:“你繼續說。”
聞言,喬寒時有些莞爾。
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輕眯著,樣子莫名有些勾人心魄。
“公司有人在等著你和廖秘書反目,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做給他們看好了。”
要是現在不遂了他們的意,後麵誰知道還會鬧出什事情。
被喬寒時這一提醒,鹿語溪頓時有些醍醐灌頂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借著這個機會把廖秘書趕出公司?”話音未落,她的臉又垮了,“我當時把廖秘書從你那借過來,就是希望公司能有一個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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