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頭,鹿語溪似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輕哂的笑了起來,喬寒時用手撥亂了她額前的頭發。
頭發被揉得像是雞窩一樣,鹿語溪有些手忙腳亂的拍開了他的手,“你好好說話行不行?怎變得這幼稚了?”
聞言,喬寒時揉著她的力道愈發重了幾分。
一直到鹿語溪鼓著腮幫子瞪了過來,他這才停了手。
堪堪的將手收了回來,他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這才重新將話題引了回來。
用一根手指挑起了鹿語溪的下顎,他直接湊了上來。
呼吸驀地糾纏在了一起,鹿語溪像是小扇子一樣的睫毛仿佛隨時都會從他的臉上刷過一般。
“你……”
鹿語溪才剛出聲,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已經抵上了她的紅唇。
呼吸纏綿的圍在手指上,那溫熱的觸覺仿佛可以從手指的血管蔓延到心底。
喬寒時的眸光黯了黯,就連聲音都有些啞了。
“語溪,既然姚老都已經跟你吃過定心丸了,你還有什可擔心的。”說話的時候,喬寒時迅速在她的額頭上琢吻了下,“你想要做什就盡管去做,出了什事情,不是還有我幫你兜著嗎?”
聽到喬寒時這說,鹿語溪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她笑盈盈的望向了喬寒時,一雙清亮的眸子已經彎成了月牙狀。
手指輕輕的在喬寒時胸口的位置輕點了下,她有些嬌嗔著道:“寒時,你是第二個跟我說這話的人了。”
忍不住睇了喬寒時一眼,她的眼角眉梢流轉著一點得意的味道。
唇角的弧度勾了勾,她故意道:“你們一個兩個都說要幫我兜著,我以後在公司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嗎?”
“要是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豈不是成螃蟹了嗎?”白了他一眼,鹿語溪皺著鼻子,一臉張牙舞爪的揮舞著粉拳……
正說著的時候,喬寒時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條短信從通知欄跳了出來。
鹿語溪抻著腦袋想要看。
誰知道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喬寒時就已經將手機揣回了口袋。
動作敏捷得簡直有些可疑。
短信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看清楚,鹿語溪有些鬱悶了。
努了努嘴,她按耐不住的問了一句:“誰給你發短信呢?”
“你這腦袋瓜子又在想什呢?”喬寒時用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下,慍聲的道:“我媽跟子安提前回來了,現在人已經在機場了。”
聞言,鹿語溪“啊”的叫了一聲。
“媽和子安回來了?”瞠著眼睛,她胡亂的用手在被喬寒時揉得淩亂的頭發上整理了下,“這重要的事情,你怎不早點告訴我的?”
“媽改簽了機票,不過沒有跟我說。”喬寒時笑了笑,解釋著道:“我隻比你早一點收到消息而已。再說了,我剛才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不是什都沒有聽進去嗎?”
她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喬寒時側眸睇著她,語氣不免帶上了一點調侃的意味。
俏臉微微泛紅,鹿語溪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你……”支吾了一聲,她輕輕的用手在喬寒時的身上推了一把,催促著道:“你別說了,我們趕緊去機場吧。”
……
喬寒時和鹿語溪匆匆趕到的時候,趙姣已經坐在機場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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