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語溪答應跟喬寒時過來吹十分鍾的風。
可是跟喬寒時說著說著,她就將十分鍾的約定拋諸腦後了。
倚在喬寒時的懷,她竟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喬寒時抱著她坐了一個晚上,一直到天快要亮了才打車回家。
喬寒時抱著熟睡中的鹿語溪走進來的時候,趙姣正拉長著臉坐在客廳。
趙姣麵色陰沉,一臉氣勢洶洶。
心咯了下,喬寒時似是有些心虛了。
——他們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趙姣不會是在客廳等了一個晚上吧?
“媽。”緩緩的走了上來,他咧著嘴角問道:“您怎這早就起了?”
側著頭,趙姣冷笑連連的望了過來。
她掀了掀唇,似是想要說什。
不過看到鹿語溪熟睡的樣子,她還是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你先把語溪送回房間吧。”她擺了擺手,隨即又叮囑了一聲,“你馬上下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趙姣一臉嚴肅,不似是在開玩笑。
四目相對,喬寒時的心驀地一凜。
與此同時,一個念頭驀然在心升起了——難不成,昨天晚上又出了什事情。
“我知道了。”微沉著聲音應了一聲,喬寒時直接上了樓。
約莫一刻鍾的時間,他重新在趙姣的麵前坐了下來。
“媽。”隨手在有些淩亂的頭發上撥了一把,他直截了當的發問了,“我跟語溪沒有在家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什事情了?”
“子安發燒了。”
聞言,喬寒時一怔。
幾秒之後,他整個人都顯得慌張了起來。
“好端端的,子安怎會發燒的?”到底是新手爸爸,一麵對這樣的情形,喬寒時有些慌了神,“媽,你怎還在家?沒有送子安去醫院嗎?”
蹙了蹙眉,他有些懊惱的在腦門上拍了一把,“都怪我,怎選昨天晚上跟雲淵出去喝酒!媽,子安發燒了,你怎沒有給我們打電話?”
喬寒時儼然已經成了十萬個為什。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拋出來。
趙姣就是想要插嘴,一時也找不到機會。
“停!”趙姣有些無奈了,她撇著嘴角,抬起手對喬寒時做了一個製止的動作,“到底是你說還是我說?都多大的人了?你怎還是毛毛躁躁的,就不能夠聽我把話說完嗎?”
趙姣不算是訓斥,但語氣卻是有些嚴厲的。
喬寒時瞬間收了聲。
在趙姣的目光注視之下,他有些訕訕的用手在鼻梁上輕蹭了幾下。
“子安發燒,我已經找家庭醫生過來看過了,暫時沒有什大事。”說到這的時候,趙姣白了他一眼,“子安還小,發燒是正常的事情。語溪生產之前,你不是經常捧著一堆育嬰的書在看嗎?這快就不記得了?”
育嬰書上全部都是理論的知識。
他看完了育嬰書是一回事,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每個小孩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
育嬰書上的內容實在是太過籠統,未必適合每一個人。
至於小孩子會經常發燒這個問題,他還真是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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