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時看著她,刻意在懲罰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他的語氣莫名帶上了一點陰惻惻的味道。
將喬寒時的樣子看在眼,鹿語溪有些委屈巴巴的用手捂住了嘴。
眼眸的光芒忽閃著,她有些敢怒不敢言了。
不過此時喬寒時卻不肯輕易饒過她。
“鹿小溪。”薄唇輕抿著,他開口喚了一聲。
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了鹿語溪的下巴,他的眸子有灼灼的光芒流轉著,“你下次還說離婚嗎?”
喬寒時的態度頗帶著一點逼供的味道。
四目相對,鹿語溪的心髒似是猝不及防的被擊中了。
喬寒時此時這個架勢,她哪還敢說離婚?
略微在心忖了片刻,她當著喬寒時的麵前輕搖著頭。
“不說了。”她鼓著腮幫子,樣子似是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我再也不說了。”
輕吸著鼻子,她的語氣有些委屈巴巴的。
一覽無遺的將鹿語溪的將樣子看在眼,喬寒時突然俯身吻了上來。
他強勢逼近的一瞬,鹿語溪下意識得想要躲開。
不過才輕輕一側頭,喬寒時就已經將她的臉掰了過來。
有些冰冷的薄唇覆了上來,輾轉的輕碾著……
她口腔的呼吸盡數被喬寒時掠奪了。
一吻結束的時候,鹿語溪已經氣喘籲籲了。
有些粗糙的指腹輕輕在她的臉頰上輕蹭著,幽深的眸子有光芒在流轉著。
將鹿語溪雙聯坨紅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勾著涔薄的唇笑了起來。
“快睡吧。”喬寒時開口的聲音有些沙沙的了。
大掌輕輕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他輕聲的道:“明天早上,我們到醫院去看陸叡。”
今天晚上是關鍵的時候。
也不知道陸叡那邊究竟是什情況。
思及此,喬寒時忍不住輕眯了下眸子。
幽深的眸子隱隱迸射出了危險的光芒。
一閃而過,快得幾乎讓人以為那是錯覺……
翌日。
鹿語溪五點多就醒了。
一翻身,她的手橫向一旁的時候卻撲了一個空。
手輕輕的在床單上摩挲了下,床單上已經沒有任何溫度了。
腦袋驀地激靈了下,鹿語溪似是陡然清醒了過來。
“喬寒時。”猛地從床上豎了起來,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此時,房間已經沒有喬寒時的影子了。
心一著急,鹿語溪直接赤著腳推開了浴室的門。
麵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早,他跑到哪去了?
赤腳在原地站了一會,鹿語溪正想著要不要給喬寒時打電話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由上至下的將鹿語溪打量了一番,喬寒時的眉心頓時蹙了起來。
“你怎連鞋子都不知道穿?”喬寒時將手的東西一放,隨即將鹿語溪抱了起來。
一直將她抱到了床上,喬寒時這才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輕刮了下,“鹿小溪,你怎越活越回去了。”
喬寒時的語氣不帶任何斥責的味道。
但這話聽在鹿語溪的耳朵卻有些不是滋味了。
瞳仁微縮的咬了咬唇,她突然抬起腳在喬寒時的身上輕踹了下,“大清早的,你跑到什地方去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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