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齜牙咧嘴的樣子跟個小獸無異。
見狀,喬寒時的喉頭輕震著,抑製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狹長的眸子輕輕眯起,他一把抓住了鹿語溪的手。
一低頭,他動作迅速的在手背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他的吻薄如蟬翼,但隱隱的帶著一點炙熱。
不知道是不是鹿語溪的錯覺,她的心尖輕輕的顫了顫。
與此同時,他抬起手在鹿語溪的頭發上輕揉了一把,“我知道了,你可是我們家的老大,我哪有膽子得罪你,是不是?”
喬寒時輕笑著,語氣滿是調侃。
俏臉一紅,鹿語溪掄起拳頭在他的身上捶了一把。
有些甕聲甕氣的輕吸著鼻子,她扁著嘴瞪向了喬寒時,“我跟你說正經事!”
喬寒時此時的樣子,哪是說正經事清的?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嗎?”唇角的弧度輕翹著,喬寒時流轉的眸光帶著少許興味的光芒。
不過見鹿語溪真的惱了,他立刻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
趁著鹿語溪不注意的時候,他驀地將臉往前抻了抻。
牙齒在臉頰上輕啃了下,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牙印。
有些目瞪口呆的瞠圓了眼睛,她緩緩的用手指在臉頰上輕蹭了下。
指間觸碰到一片濡濕的時候,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喬寒時。”氣咻咻的鼓起了腮幫子,她抬起腳在喬寒時的身上輕踹了下,語氣聽上去又羞又惱的:“你屬狗的,是不是?”
不用說,她的臉上肯定已經留下了一圈牙印。
這……讓她怎出去見人?
她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喬寒時。
喉頭輕震著,喬寒時爽朗的笑出了聲音。
“沒關係的,我就輕輕的咬了一口。”說話的時候,喬寒時的手不斷在她的臉頰上輕揉著,“這淺的印子,很快就會消下去的。”
“反正,下一次你不準咬我了。”
將一隻手插在腰上,鹿語溪豁得起身,氣勢十足的警告著道:“要是你再咬我的話,當心我告你家暴。”
說到家暴兩個字的時候,她刻意加重了音調。
磨牙謔謔的朝著喬寒時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她露出了一臉凶相。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朗聲的笑了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她的眉心之間輕彈了下,喬寒時挑著眉反問了一句,“鹿小溪,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到底是我要家暴你,還是你準備家暴我?”
話音未落,鹿語溪放在一旁的手機頓時輕震了起來。
隨意的拿起來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通知欄的內容上,她的麵色一凝,笑意頓時蕩然無存了。
表情有些沉重的輕籲了一口氣,她動作輕緩的將手機反扣到了茶幾上。
見狀,喬寒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目光灼灼的望向了她,喬寒時沉下聲音問道:“發生什事情了?”
“簡鬱已經敲定了董事會的時間,讓我明天準時出席。”說話的時候,她的身子一軟,驀地依偎進了喬寒時的懷。
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鹿語溪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不如你猜猜,我明天會不會灰溜溜的抱著東西從姚氏集團出來。”
簡鬱主動提出,那應該是有了完全的把握。
明天,簡鬱隻怕會在董事會上給她一個致命的打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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