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淩晏一是好的。
複婚,那是他們樂見其成的事情。
但現在的淩晏一對於他們來說就跟一個謎一樣。
他的身上究竟隱藏著多少未知的事情,這又誰能夠知道?
“我承認,我很想要從你的手問到有用的消息。”淩晏一輕笑著,笑意不曾到達眼底,“不過我是不會用初雨的事情作為交換的。即使對象是你,那也是一樣。”
要是將元初雨的事情作為交換,那這段感情就變得不再純粹了。
他承認,他確實是心急的想要調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但,元初雨是他的底線……
淩晏一的答案有些出乎鹿語溪的意料。
心念微微一動,她露出了一臉遺憾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的事情是談不下去了。”
聞言,淩晏一兀自輕笑了一聲。
目光深深的朝著她看了一眼。
淩晏一將雙手背到了身後,兀自揚長而去了……
總裁辦公室。
喬寒時坐在大班椅,雙手抵在太陽穴上不斷輕揉著。
經過一個晚上,他嘴角的瘀痕變得更明顯了。
鹿語溪推門進來的時候,喬寒時並沒有回神。
見狀,鹿語溪索性將腳上的高跟鞋踹到了一旁。
赤著腳,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喬寒時的身後。
纖細的手指搭上她太陽穴的一秒,喬寒時的手已經扣上了她的手腕。
瞠圓了眼睛,鹿語溪輕呼了一聲。
與此同時,喬寒時已經利用巧勁將人帶進了懷。
“鞋子都不穿,要是發燒了怎辦?”
喬寒時一開口,語氣不免帶上了一點斥責的味道。
“原來你一早就發現我進來了?”晃了晃雙腳,鹿語溪輕笑著道:“我還打算嚇嚇你的。”
“你跟淩晏一說得那大聲,我怎可能聽不到?”
他又不是聾了?
聞言,鹿語溪小聲的反駁了一句,“你剛才不是走神了嗎?”
“就算走神了,我也能夠聽到你們說話。”喬寒時睇了她一眼,隨即在她的鼻尖上捏了一把,“你剛才說你已經有消息了?”
喬寒時質疑了下,目光灼灼的盯著懷的小女人,問道:“你最近幾天一直都住在醫院,究竟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在喬寒時的麵前,她的那些小心思似是已經無所遁形了。
“我……”咬了咬唇,她就跟一個倉鼠一樣鼓起了腮幫子。
“你什?”瞪著懷的小女人,喬寒時的語氣越加顯得嚴肅了起來。
“我去醫院探望過廖秘書了,有些線索是從她的嘴問出來的。”唯恐喬寒時會出言訓斥,她連忙解釋著道:“你放心,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脅迫的事情!”
忍不住用眼梢的餘光偷瞄了一眼,她小小聲的道:“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是適可而止的。”
說到適可而止的時候,她加重了語氣。
喬寒時聞言,一時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了。
滿是無奈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喬寒時籲出了一口濁氣。
“要是廖秘書今天晚上做噩夢的話,雲淵隻怕是又要找我算賬了。”摟在她腰上的力道有些重了,喬寒時輕笑著道:“別人都是坑爹,你這是坑老公嗎?”
聽喬寒時這說,鹿語溪知道她並沒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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