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事故。
一旦追溯起來,那必然是承包商的問題。
事實上,在這個項目,有好幾個董事都從中抽取了好處。
拔出蘿卜帶出泥。
要是鹿語溪追究起來的話,他們幾個人哪能夠討到什好處?
思及此,王董忍不住在心歎息了一聲。
這一次,他們算不算是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心的情緒有些紊亂複雜,王董的眼神都有些發直了。
“五分鍾的時間已經到了。”鹿語溪的手指輕輕一勾,喬寒時心領神會的將她的手裹在了掌心。
相視一笑,兩人攜手離開了會議室。
至於會議室的硝煙,他們全部都已經拋諸腦後了……
在會議室的時候,鹿語溪的姿態擺得很足。
不過此時隻剩下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頓時慫了下來。
忍不住用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她一下一下的在喬寒時的衣袖上輕扯著,小聲的問道:“寒時,你說我剛才的做法是正確的嗎?”
將她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看在眼。
喬寒時的唇角一彎,驀地笑了起來。
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喬寒時認認真真的端詳了半晌。
手指輕輕一彎,他的手指驀地在額頭上輕彈了下。
“啪”的一聲,聲音清脆。
“嗷”的叫喚了一聲,鹿語溪的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喬寒時。”痛得眼眶都有些紅了,她又氣又惱的用腳尖在喬寒時的腳背上踩了下,隨即質問著道:“我說你存心在報複我,是不是?”
她在喬寒時嘴角的傷口上按了幾下。
這一次,喬寒時一定是在報複她。
繃緊了小臉,鹿語溪瞪著眼睛,表情是說不出來的嚴肅。
“對不起,我剛才失手了。”
手掌輕貼在她的額頭上,喬寒時一下一下的輕輕揉著。
半晌,他輕掀著薄唇,不著痕跡的轉開了話題,“你剛才在會議室的時候,氣勢不是很能夠唬人嗎?怎一出會議室,立馬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問話的時候,喬寒時的眼眸帶著笑意。
四目相對,鹿語溪有些無奈的輕撇了下嘴角。
“那還不是形勢所逼嗎?”
雖然她說手的股權是夫妻共有的。
不過如果這件事情要讓喬寒時出頭的話,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說難聽一點,她根本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思緒一轉,她驀地瞪圓了眼睛。
眼神帶著哀怨的朝著喬寒時瞪了一眼,她有些嘟嘟噥噥的道:“當時那種情況,要是我再不強勢一點的話,說不定我們都沒有辦法從會議室離開。”
不過有些事情,隻能夠拖延一時。
現在仔細想起來,鹿語溪是有些後怕的。
要是到時候她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情,那不是平白讓人笑話嗎?
想到這的時候,鹿語溪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蹙著眉,她有些愁眉不展了。
將她的樣子看在眼,喬寒時輕輕勾起了唇。
“鹿語溪。”雙手用力搭在她的肩上,喬寒時輕輕抿起了唇,一字一頓的道:“你給我聽好,這件事情你處理得很好。”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能夠將幾個董事鎮住,有很多人未必有辦法做到。
姚老的眼光沒有錯,她確實很適合管理公司。
“如果是我的,我想我一定會采取跟你一樣的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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