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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眾人的一陣驚呼聲——
遊鴻憲朝著司清筱飛撲過去,麵目猙獰,好似要生吞了她一般。
“都是你,全都是你!”
聲色俱厲,目眥俱裂。
江承嗣離得比較遠,下意識往那邊衝過去,卻被霍欽岐給拉住了,而遊鴻憲已經被人給攔住了。
“你拉著我幹嘛?”
“這是他們的家事,而且她吃不了虧。”
周圍都是司家人,遊鴻憲怕是腦子秀逗了,敢在大庭廣眾下動手。
這雖不是司家的地盤,可今日他們是主人家,周圍都是司家人,你在別人地方,對司清筱動手,她身邊那些人也不是死人。
擋在她麵前,就把他給架住了。
遊鴻憲卻還想著要突破司家人的防護,“臭丫頭,都是你算計我,都是你害的……”
“你再說一句?”司嶼山氣得搓火,直接從後側扳過他的肩膀。
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在了他臉上。
周圍是一片死寂。
這春日的夜風,也不知從哪兒吹了進來,吹得眾人身上盡是涼意。
江承嗣緊張得吞了吞口水,喉嚨輕輕滑動著。
霍欽岐說得果真不假。
司先生……
的確練過。
這拳下去,遊鴻憲猝不及防,直接栽翻在地,半邊臉都瞬時吃去了知覺,腦子嗡嗡作響,耳邊也僅是嗡然的響聲,牙齦嘴角更是撕裂出血。
司家人見狀,紛紛遠離他。
生怕被他碰瓷賴上。
“遊鴻憲,你有膽子碰她一下試試!當著我的麵就想對我女兒動手?你是把我當死人?”
司嶼山也是被逼急了,若是尋常,他哪兒會這邊疾言厲色。
遊雲枝隻是走過去,將女兒拉到了自己身邊,又低聲安撫了她兩句。
“媽,我沒事,也沒碰到我。”
司清筱倒是伸手攬住了母親的肩膀,安撫性的拍了拍。
對一個人的失望都是日積月累的,隻是需要一個爆發點,今晚剛好就有這一個機會,其實與弟弟關係變成這樣,遊雲枝心底早有預感。
隻是沒想到,會以這般慘烈的方式斷絕關係而已。
遊鴻憲此時若是尚存理智,也不會試圖對司清筱動手,理智全然潰散,他抬手揩了揩嘴角的血漬,雙手撐地爬起來。
那副模樣,猙獰可怖,就好似爬上來的惡鬼,非要拖一個下地獄不可。
“——”遊鴻憲冷笑著,“反正我兒子毀了,我也沒什奔頭,可你們養的女兒又怎樣?”
“是啊,司家大小姐,聰明,優雅,什都好,是你們兩個人的驕傲,我知道你們為了她傾注了多少心血。”
“當年她差點被綁架,回來後,你讓她學點拳腳,她覺得苦,你就跟著她一起練,你有多疼她,我很清楚。”
遊鴻憲這話是對司嶼山說的。
江承嗣抿了抿嘴,原來司先生的拳腳功夫是這學來的。
“可那又怎樣——”遊鴻憲話鋒一轉。
他說話聲音高低錯落,驚乎一個瘋子。
“她就是再好,那都是假的!全都是裝的。”
“你們不是很多人都想娶她嗎?我告訴你們,她已經談戀愛了,她有男朋友了!”
……
所有人又是一驚。
今天晚上是怎回事,踩到雷區了嗎?炸彈一個接一個!
還一個比一個勁爆!
什下藥,親舅舅陷害,現在居然爆出司小姐有男友了?
今天過來的,有不少人,真的是在打她的主意,就算不能跟司家攀上什姻親,也希望自己的子女能跟司清筱當個朋友,處理好關係。
現在是什情況?
徹底鬧掰後,開始互爆猛料?
這狠?
看樣子今天還有瓜可以吃。
眾人都有一種掉進瓜田的錯覺。
司家平素實在太低調,關於他們家的八卦密辛實在太少,遊鴻憲與司家這層關係,他說的話,肯定不假。
“有男朋友了?誰啊?我可太好奇了。”
“怎說,都應該是霍爺、二爺或者五爺那種吧,或者三少那種斯斯文文,高學曆的也可以啊。”
“不知道交往到什程度了,原本還以為自己有點機會的,沒想到名花有主了。”
……
江承嗣此時站在人群中,聽著眾人議論紛紛,眉頭緊皺。
幾個意思?
為什沒有他?
他不配嗎?
這群人都是什眼光。
雖然有人質疑爆料的真假,可司家卻集體沉默,這就等於變相承認,司清筱的確有個正在交往的男朋友。
江時亦走到江錦上身邊,低聲說:
“這個男朋友,是我們家這個憨憨?”
婚房野男人一事鬧的,江時亦都不確定這兩人是在談戀愛,還是過家家。
江錦上低聲一笑,“憨憨?你這形容四哥合適嗎?”
“我現在有點亂。”
江時亦真的以為,這姑娘父母是上夜班,才約著深更半夜見家長,而且聽說什婚房,江承嗣一副被人橫刀奪愛,被綠的模樣,他這個做哥哥不得不多想。
“他確實憨。”江錦上直接蓋章認證了。
**
在眾人議論聲中,遊鴻憲又接著拋出了一個炸彈。
“談了男朋友,還在婚房廝混野男人”
“到了京城這久,好的不學,倒是學起別人腳踩幾條船?居然把男人都養到了自己的婚房?”
“之前說什不喜歡家人給她安排這些,自己裝修費了心思裝修好的房子,愣是耍性子不去住了,我就說那好的房子閑置了不是可惜?”
“原來是有這種用途,養男人的!”
“遊鴻憲!”司嶼山皺眉,這種汙蔑之詞,哪個女生都承受不住。
“怎?你不知道嗎?你不是一直覺得她是你的驕傲嗎?我已經查過了,那個男人在她房子住了大半年,你們還沒回京,這個男人就住下了!”
“你們自己想想,這是什關係?”
“我兒子毀了,你們女兒也不怎樣!”
遊鴻憲好像抓住了司家什軟肋,一個勁兒踩。
司嶼山和遊雲枝的確不知道婚房已經住了人的事情,原本還想著,是不是她交往的男朋友,遊鴻憲卻說,早在他們回京時,就已經住進去了?
江承嗣更是懵逼了……
臥槽?
這野男人和她認識的時間,是不是比他倆還長?兩人關係比他還資深?
這可怎辦?
司嶼山怒瞪著他,抬手示意一側的司家人,“把他給我丟出去!”
司家人立刻就開始動作,可是遊鴻憲卻直接躲開,“怎?被我戳到痛處,惱羞成怒了?你們家不是特別橫嗎?”
“司清筱,你剛才不是牛逼轟轟的嘛?你不是很會找證據嗎?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承認自己帶野男人去了婚房?你現在怎不說話?”
“現在啞巴,開始裝死了?”
“不過你們司家的確有錢,在頤園擲下幾千萬,就為了養個野男人,當真是財大氣粗。”
江承嗣還沉浸在野男人比他更資深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頤園兩個字……
他僵硬著腦袋,視線落在司清筱斜後側的男人身上。
他就說,這個男人,看著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之前租房子給他的人?
他記得物業說什,房主是個漂亮的姑娘,現在的車庫,是她的衣庫,他忽然就想到了在平江時,司清筱家中的裝潢格局,有些家具擺放,實在熟悉,仔細想來……
這不就是頤園他租的房子?
所以事實是……
江承嗣深吸一口氣,自己剛才到底在想什?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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