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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
江承嗣今晚心情不錯,因為司清筱會在南江多留幾天,說起來還得托那位小嚴先生的福,他雖然不喜歡嚴家這孩子,不過由於他喜歡司清筱,讓她得以多待幾天,這總是好的。
他電話打不通,那是因為兩人在電影院,電影剛結束,袁特助已經在外麵等著。
“袁叔叔?”司清筱對於他的出現,有些詫異。
畢竟這個時間點,守在影院外,著實奇怪。
“四爺,您的酒吧出事了。”
江承嗣下意識拿出手機,電話幾乎要被打爆了,各種未接來電,他先打給經理了解情況,聽說事情經過,臉色瞬時鐵青。
自己才離京多久,就有人跑到他地方搞事?
司清筱也已經從袁特助口中了解了事情,也是同樣皺起了眉頭。
江承嗣聽說經理聯係了他哥,隨即給江時亦打去電話。
“你終於出現了?”江時亦此時還在路上,“你酒吧那個,是怎回事?”
“我怎知道,欺負我人不在京城啊,誰都知道我的場子素來容不得這些不幹不淨的東西,還有人敢把東西帶進去?還是在這種時候,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搞我?”
江時亦無奈,“你最近得罪誰了?”
“我都不在京城,我能得罪誰啊,況且我脾氣這好,我也沒什仇家啊。”
“你得罪的人還少?我們家的風評都是被你害的。”
“我……”江承嗣被一噎。
“行了,等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聯係你。”
袁特助瞧他掛了電話,也問了句,“四爺,別怪我多管閑事,這事兒可大可小,事情發生的時間又比較特別,剛好是嚴打最後一天,風聲最緊的時候,不是我陰謀論,可能真的有人背後想捅刀子。”
“所以……”
“我建議您好好想想,有沒有得罪小人。”
江承嗣皺眉,掛了他哥的電話,他也在考慮,他以前行事乖張,和他發生摩擦過節的人不在少數。
此時讓他列舉,說真的,一雙手都不夠數的……
袁特助原本還想著,能不能幫他調查,一見他一分鍾就給自己吐出了七八個人名,他腦仁都開始疼了。
您這二三十年都在做什啊?
難怪都說他是個異類,行事還真是不管不顧,這多年,居然到現在才有人搞他,也真是個奇跡。
司家一直很低調,想著要攤上這一個姑爺,就連袁特助都覺得腦殼疼。
江承嗣人不在京城,隻能發動自己朋友,讓他們幫忙查一下,是否有什小道消息。
**
此時酒吧內
由於出事時,酒吧內人非常多,集中在一起,已經在作登記,有嫌疑的才會被帶走調查,或是進行指紋采集,尿檢一類。
林鹿呦進了酒吧,卻沒立刻投入工作,因為被人投訴了。
“我隻是路過,你有病啊,況且你又不是警察,你有什資格抓我。”
男人脾氣火爆,被一個女人把臉按在垃圾桶上,對他來說,何等屈辱,自然受不了。
又知道她不是警察,也不是警隊正式在編人員,便更加怒不可遏。
“你根本沒有執法權,你還……”他氣急敗壞,“我跟你說,回頭我就會投訴你,你是化驗所的是吧,叫什……”
“林鹿……”
男人眯著眼,試圖看清她胸前工作證件上的名字。
“林鹿呦。”她直言。
“好,我記住你了。”男人態度頗為跋扈。
“你又沒做什虧心事,那我叫你,你跑什?”林鹿呦看著眼前的人,臉上盡是冷色。
“我跑不跑,跟你有什關係?那條路是你們家的?別人不能走?”
林鹿呦顯然沒遇到過這樣的人,自己獐頭鼠目,賊眉鼠眼的,被扣下,居然直接跳起來咬她一口。
“你是從這個酒吧出去的吧?這出了事,所有人都不能走,你從小門溜出去,難道不是做賊心虛?”林鹿呦詢問。
“我都不知道這出了事,我喝完酒,也付了錢,我想從哪走,那是我的自由。”
林鹿呦再想說話,卻被民警攔住了,低聲和她說,“這人叫耿東,家有點小錢,行事挺橫的,你就別他硬碰了。”
有時遇到蠻不講理的潑皮無賴,是真的沒辦法。
“耿少爺,您為什會出現在這?”領隊的民警也開始詢問他。
圈子的人都知道耿東和江承嗣不睦,這個時間點,他出現,又疑似“逃跑”,難免不會讓人心生疑。
“我來喝酒消費,有什問題嗎?難不成我還沒有權利消費?”耿東顯然是準備跟他們耍無賴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場子已經封了,您為什要走?”
“我說了,我不知道出了事,再說了,我也沒想跑,是那個姑娘先動手的,你們看看,把我的手腕都掐紫了,她打我,我能不跑?”耿東說話時,有恃無恐。
“您這……”民警皺眉,遇到這種刺頭,他們也頭疼。
“平白無故被人攻擊,這事兒擱在誰身上,怕是都沒好臉色。”
“說我做賊心虛,你們要就拿出證據指控我,直接抓我,那我肯定配合你們調查,現在這種情況……”
耿東看向林鹿呦,“那個小姑娘無緣無故傷了我,居然連聲道歉都沒有?”
“你們就是這辦案做事的?”
……
林鹿呦又沒穿警服,耿東見著她就跑,還發生了纏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事兒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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