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要不……
你追我試試?
江軟送走祁洌,回到宿舍,想起他說的這句話,還有手指撫摸她頭發的觸感。
每每想起都覺得神經戰栗。
就好似此時額前還殘留著他手心的餘溫,那點熱度,絲絲綿綿,一路燒到四肢百骸,讓人心顫酥麻。
打開嚴遲送的禮盒,其實就是包裝好的月餅,倒沒什特別,分了幾個給宿舍的室友,這一晚她又夢到了嚴遲,不同以往,這個夢非常奇怪,她夢到自己和嚴遲被什東西追,兩人一路狂奔……
好似後麵有什洪水猛獸般。
這個夢做得非常累。
沒頭沒尾的,醒後渾身疲憊,宿舍空調出了點問題,倒把她熱出了一身汗。
起床時,手機有嚴遲發給她的信息,無非是說他要去京城的事。
在那之後,江軟就再沒見過嚴遲,她與祁洌回京時,距離中秋,隻有一天時間。
江承嗣親自到機場接的人,瞧見祁洌,還詢問他要不要去他們家坐坐,吃頓飯。
“謝謝四叔,我媽還在家等著我,下次再去你們家玩。”祁洌可不敢去江承嗣家。
從小到大,這個江四叔,就跟防賊一樣提防他,生怕他把江軟拐到自己家,現在狼來了,卻不是他。
祁洌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和江四叔透露一些,可仔細想來,這兩人似乎隻是在試探接觸階段,也不是那種正式交往的關係,說這些似乎太早。
按照江四叔的個性,知道情況後,絕壁會立刻采取行動,可人家又沒在一起,八字沒一撇的事,說什都為時尚早。
思前想後,祁洌選擇裝聾作啞。
**
江軟回到家時,司清筱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飯菜,司嶼山和遊雲枝瞧見她,直言她去學校這些天,好似瘦了,兩個弟弟從學校回來,家便熱鬧了。
一家人圍坐吃飯,江軟在飛機吃了些飛機餐,倒也不餓,隻是聽長輩聊著天。
她置身事外,原本隻是聽著,結果卻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
“……嚴家這次中秋的珠寶展好像出了點狀況,也得虧嚴遲這孩子機敏,要不然啊,準得出問題。”司嶼山笑著。
“什事啊?”江軟佯裝無意得詢問。
珠寶展在中秋前,江軟回京時,展出已經結束了,她又在外地,沒太關注京城的事。
“這不是刮台風嗎?據說他們有一批在海外展出的珠寶,沒有辦法按計劃參加展出,這短的時間去哪兒找那多珠寶補缺漏啊。”遊雲枝笑了笑。
“原本我和你外公聽說了,還想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不過他自己解決了。”
“嚴遲能力的確出眾。”司嶼山不吝溢美之詞,“年紀不大,進公司不久,也做得有聲有色。”
“不過這小子跟小時候變化太大,小時候那可愛,長大後,越來越像他爸了。”江承嗣輕哂。
“話說嚴遲這孩子也畢業了,據說還沒有處對象,他母親挺著急的。”遊雲枝笑道,“畢竟是老來子,父母年紀都大了,總是希望他早點成家立業的。”
“伯母是擔心這孩子隨了他爸吧。”
畢竟嚴遲的父親,到了四五十才結婚,這才有了兒子這個老來子。
“其實嚴遲這孩子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要便宜誰家姑娘了。”
“那孩子長得他父親一模一樣,他知道怎追女生嗎?”江承嗣還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過傅家那孩子倒是挺會追女生的,在珠寶展跟京家那孩子表白,鬧得那是轟轟烈烈啊。”
“傅家跟京家要做親家了,這還真是誰都想不到啊,這京六爺很疼女兒,我估摸這傅家小三爺想要娶她閨女,不是件容易的事。”
……
後來他們的話題從嚴家的珠寶展,轉移到了傅家和京家,江軟對這些不感興趣,聽得心不在焉。
吃了中飯,兩個弟弟要去學校課,江軟親自開車送他們。
“姐,明天就放假了,我們再去河西那邊玩吧。”兩個小子還惦記著飆車的事。
“想都別想,次就出事了。”江軟直接拒絕。
“我們保證,這次肯定不會衝動惹事了。”
“我也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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