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戰幾場,他從她身上起來,果露的胸膛黏著兩人的汗液,挺身看著她情事過後越發潮紅濕潤的臉頰,他強忍再度燃起的火,跌坐在沙發上。
不記得他在她身上掠奪了多長時間,等他抽身離去,她才覺察到渾身像是要散架一樣的酸疼,被壓在沙發上太久,後腰幾乎要斷了一樣的疼。
你大爺的龍梟!
她盡量輕輕的調整呼吸,不讓自己再發出羞惱的聲音。
他們之間,三年來幾乎沒有過夫妻生活,最近的幾次他一次比一次粗暴,她許久沒被光顧的區域,一下子承受不住,每一次都痛的宛若初次,他卻毫不憐惜。
此刻,又火辣辣的疼了。
她伸手去撿地上的衣服想把自己遮擋起來,旁邊慵懶的男人磁性低啞道,“有必要嗎?”
她隨手撿了一件衣服搭在身上,入鼻的滿是他的氣味,尼瑪,居然撿錯了。
“有必要。”
她咬牙反擊。
他閉目,嘴角傾斜,“第一次的時候,那主動那賣力,現在想起來矯情了?”
他總是反複提起那一次,可是她卻不記得,那一次,她到底對他幹了什?為什他每次說起來,態度都那輕蔑?
不再理會他的諷刺,楚洛寒裹著自己,轉身去洗手間衝洗。
龍梟,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她逶迤的後背,整個後背白的似雪,淩亂的長發披散,蝴蝶骨若隱若現,一片白皙的後背,還有幾道他製造的青紫痕跡。
他剛才隻顧著沉迷與她的緊致美好,完全忘了控製力道。
她似乎受傷了。
楚洛寒站在花灑下,衝刷自己,她在龍梟眼,就是個在需要的時候寬衣解帶伺候他瀉火的工具吧?
她冷笑,龍梟,於我而言,你的功能,也差不多是同樣的了。
“額!”
水打濕膝蓋,她這才想到自己是個掛彩的病號。
“咚咚咚!”粗暴的敲門聲蓋過了水聲,龍梟又來幹什?
她不理,繼續洗澡。
“開門!”
“我在洗澡!”
蠢女人!
她不開,沒關係。
他找到備用鑰匙,哢嚓打開浴室木門,迎麵,楚洛寒站在水霧中……
“你特發什神經?出去!”
龍梟看到她的膝蓋,目光森森,“該出去的人是你!”
他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來,任憑她拳腳相加的反抗,直接將她抱上二樓,一把丟在床上。
“蠢女人!”
自己有傷難道不知道?剛剛塗了藥難道不知道!
楚洛寒氣的捶被子,“龍梟,你個瘋子!你特抽什風!”
會罵人了?!
他暴力的將藥箱甩給她,“自己來!”
“……!!”
翌日醒來,身上的酸痛終於有所緩解。
被特許不用去上班,突然多出來一天時間,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排了。
換了衣服,洗漱,她後知後覺的想到,龍梟呢?
下樓,她想給自己做點早餐,可是冰箱已經空了,上次買來的“道具青菜”也蔫了,蹙眉,僅剩下三顆雞蛋,早飯就這打發?
她準備水煮蛋,電話響了。
“親愛的!你真是每天新聞不斷,知名度飆升啊!兩天不見一個版本,再這下去,不出一個月可以拍電影了,名字就叫《楚醫生成名記》!”
她倚著門框盯鍋,“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就為了黑我?你給姐小心點。”
“哪兒能啊!我剛從米蘭回來,參加時裝周去啦,沒想到啊,迎接我的又是你的新聞,嘖嘖,盛名加身的楚醫生,還記得今天是什日子?”
今天?
她想想,建軍?建黨?情人節?光棍節?
“不會吧!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別告訴我你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
啊?!
她一拍腦門,還真是,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居然忘的一幹二淨,“女孩子過了十八歲就不喜歡過生日了,每次過生日都是在提醒自己老了一歲。忘了也挺好啊。”
“自欺欺人!你忘了,我可沒忘,姐姐我特意緊趕慢趕回來給你過生日的,你今天沒安排吧?”
除了陸雙雙,她在國內並沒有什朋友,國外生活久了,人脈都留在大洋彼岸,平時根本沒有飯局什的。
“陸大小姐邀約,其他安排統統讓道。”
“給力!那你換好衣服等我,我一會兒去接你,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自己開車去就行,你說地址。”
“拉倒吧,就你那車?說好聽了是小康配置,說難聽了,買菜阿姨都嫌寒酸。”
“切!你家阿姨伊麗莎白?”
她的車……停在別墅車庫的一角,旁邊環繞的都是龍梟的百萬千萬豪車,低配的olo還真是……
換好衣服,她準備畫個淡妝,一看鏡子歇菜了,紅腫還沒消,怎出門?參加陸雙雙的局拚的就是顏值身價品味,她本來就一樣不占,這下更慘。
遮瑕膏塗了一層又一層,努力了半個小時,本想隻畫個淡妝,遮傷痕,遮眼袋,畫著畫著就變味兒了,鏡子,大地色眼影、落櫻色腮紅,淺玫紅唇膏,楚洛寒看到這樣的自己,呆了呆。
有點自戀的心思在泛濫,其實她,或許並沒那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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