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傾從不加班,可是今天,她卻留到了最後,沒有吃飯,沒有回家,沒有工作,就是發呆,坐著發呆。
家,是為了等單書祺回來,而他,回不來了,回家隻會徒增傷感。
她想給蘇陶打電話,想要抱著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可是蘇陶現在是自顧不暇。
原來,還有比單書祺消失更難過的事情,就像那年冬天,確認找不到單書祺的那年冬天,她穿著裙子,光著腳丫踩在雪地。
因為他說過,如果她收到傷害,他會第一時間出現。
凍暈過去的水可傾接受了現實,好好照顧自己,怕再見到他,他埋怨她沒有照顧好自己。
不知不覺,時間滑到晚上十點。
張子豪習慣了每晚在掛了洪順希的電話後,再打給水可傾,渣嗎?不算,隻是還沒有想好,路要怎走。
電話鈴聲在這個寂寞又空冷的地方響起,嚇得水可傾一個寒顫,看著來電顯示是張子豪,她本不想接聽,就怕張子豪跟上一次一樣。
“傾傾,你在幹嘛?”張子豪柔聲說道。
“準備睡了。”水可傾說謊了。
“你說謊。”張子豪說道,“你根本沒在家。”此時的張子豪,就在水可傾家樓下,她家的燈,是關著的。自從見到水可傾,知道她住在哪,就忍不住想跑到她家樓下,哪怕看個身影也好。
婚期將至,他迎娶的,是門當戶對,被所有人祝福的洪順希,這姑娘性子直,心眼不壞,愛他。
他能給的,隻有婚姻。
“你在我家樓下?”水可傾智商在線的問。
“是。”簡單的一個字,卻飽含了很多層含義。
“我還在辦公室。”水可傾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等著,我去接你。”張子豪說完驅車去傾城之戀。水可傾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再也控製不住,哭出聲來。
上一世,單書祺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別動,等著我去接你。”水可傾就乖乖的坐著翹著腿發著呆等他來接。
這一世,單書祺也說過要她站在高處等著他來找,現在她站的夠高了,可是他還是沒來。
張子豪趕到的時候,水可傾哭得梨花帶雨,抽泣著。
“怎了?誰欺負你了?”張子豪慌張的問,他擔心極了,怕她知道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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