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看到了空蕩蕩的床,她歎了一口氣,怪自己太能睡。
她開心的給媽媽打電話,告訴媽媽,她和單書祺的關係緩和,有望明年給她添了外孫。齊媽媽開心的告訴齊爸爸。
“這是好事。”齊爸爸沒有再說其他的,齊媽媽欲言又止。
許亦書跟商雅暉這幾天忙著最後的收尾工作,還有親自監工。
許亦書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黑眼圈有些重了,商雅暉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她卻什都做不了。
蘇陶在家閑著沒事碼完字,就會看看新聞,看看今日頭條,看看娛樂,逗一逗自己。
蘇陶注意到了“比心”這次看似新鮮並且快速火起來的手勢,她迷惑了。
九年前,水可傾經常說的,經常做的,怎會在九年後才火起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一切準備就緒,許亦書這一次早早的回了家,她太累了。
蘇陶坐在沙發上,看著娛樂節目。
“陶陶,廚房有飯嗎?”水可傾有氣無力的問道。
“有。”蘇陶簡單的說道。
水可傾直接進了廚房,蘇陶跟在後麵。
“水可傾,你覺得,我是你的什人?”蘇陶麵無表情,嚴肅的問道。
這一問,嚇了水可傾一跳。
“我最好的姐妹。”水可傾不假思索的回到道。
“那好,那你告訴我,為什你九年前就會比心這個手勢?”蘇陶還是說了出來,不說出來,別的難受,她怕對孩子不好。
水可傾愣住了,她曾經在宿舍帶火了比心這個手勢,九年了,也就蘇陶還記得吧?
“蘇陶,我,我。”水可傾不知道要怎解釋。
“我想聽實話。”蘇陶坐在水可傾的旁邊,拖著下巴說道。
水可傾不是沒想過要告訴她,隻是覺得沒有必要,既然她問了,水可傾決定告訴她。
“陶陶,不管你覺得有多荒唐,多不可能,都請你相信我說的話。”
“好。”
“我是穿越過來的。”水可傾不知道該給自己怎定位,暫且以當下最流行的詞匯解釋。
“別鬧,你看我的小說看多了?”蘇陶笑著說。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所以,我九年前就知道比心這個詞。”水可傾輕描淡寫的說道,這多年,經曆的事情,已經足夠讓自己變得強大。
蘇陶沒有說話,她思考了一會兒,“我相信你。那你可以跟我說一說,你穿越之前的世界嗎?”
水可傾扒了幾口飯,開始娓娓道來。
那個世界,水可傾還是跟蘇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
水可傾跟單書祺已經訂婚。
水可傾更多的是在說她跟單書祺的點點滴滴。
那個時候的單書祺,不管什事都聽水可傾的。
水可傾說退婚,單書祺就退婚。
水可傾說去看看馬爾大夫的夕陽,單書祺不管多忙,第二天都會出現在馬爾代夫。
水可傾肚子疼的時候,單書祺把自己的手搓熱,捂在他的肚子上。
水可傾冬天的腳特別涼,單書祺每次都會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水可傾喜歡吃榴蓮,單書祺忍者臭味買回一個又一個的榴蓮。
水可傾喜歡哭,單書祺做著鬼臉,一遍一遍的逗她笑。
水可傾的衣櫃,沒有摘吊牌的衣服,多到水可傾自己都數不清。
水可傾的包包多到時不時的就拿來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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