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一枚黑色的錘形令牌,好不容易從金會長、熊長老等人熱情中抽身而出,白衣合五人邁著步子返回了白澤院。
走的時候,金會長與幾名長老站在門口揮著手說道“小白,以後常來玩兒啊!”
所幸的是夏揚瞅準了機會捂住了嘴賤帝的嘴,真怕其脫口而出的話,又引得一頓胖揍。
“老白,你拿到的那枚金色的錘形令牌有何用?”捂完嘴後,夏揚轉過頭問著白衣合。
“據發放的令牌的執事解釋,一枚錘形令牌代表的乃是一錘境,而令牌分了三種顏色,黑、白、金,分別對應一錘境低階到高階,黑色為低階,白色為中階,而金色為高階。”白衣合沉聲回答道。
“哦!有什好處呢?”夏揚繼續問道。
“好處便是可隨意進出鑄器師公會圖譜閣,可借閱所需圖譜,還可以在鑄器師公會購買東西打折等等。具體功能還有待摸索。”ii
聽到白衣合的解答,夏揚點點頭後便未說話了。
“白~白少!未來有何吩咐,請盡管告知靈兒!”
突然,一道嬌小的身影擋住了前進的白衣合,行了一個萬福禮後,一臉委屈的說道。
“這?”白衣合蹙著眉頭,不解的盯著對方。
“哈哈!老白,此前她與我賭鬥你與任姑娘二人輸贏,結果她輸了,我讓她給你做牛做馬!嘿嘿!怎樣?兄弟夠意思吧?這小妞長得挺可愛的,女仆喲!爽的不要不要的!”猥瑣的墨卿一邊說話,一邊眉毛不住的動了幾下,臉上輕佻之意使得眾人都想離他遠遠的。
“哇~嗚嗚!任姐姐,他們都欺負我!”
白衣合剛想說話,結果薛靈兒突然一把抱住任汐,哭著訴苦。ii
從小到大隻有她薛靈兒整蠱別人,從來就沒有過她被人贏的時候,此時一哭,把所有委屈都散發出來,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眉黛微擰,任汐沉吟片刻後,行了個萬福禮說道“白公子,靈兒平日多甚頑皮,但其心地不壞,能否看在我的麵上,此事就此作罷?任夕感激不盡!”
望著麵色清冷的任汐,白衣合頗有些意外,一眼窺人便知其性子較為冷淡,不像是頗多言語之人,未曾想竟為了此事出言求情。
白衣合看了看身旁的墨卿,後者給了他一個你隨意的眼神後,便望向別處。
想了想,白衣合答道“任姑娘言重了,此事乃是墨卿等人的鬧劇罷了,切勿放在心上!”
抱住任汐的薛靈兒神色一喜,剛想開口致謝,卻又聽白衣合說道。ii
“但薛姑娘,以往你我二人的恩怨一筆勾銷可好?”
“此前確實是我不太會說話導致,在此,我也給姑娘賠個不是!”
說完白衣合拱手抱拳對著薛靈兒作揖。
“好!謝謝白大哥,比某些嘴賤帝好多了!”說完薛靈兒還不望狠狠地瞪了墨卿一眼。
“嘿!我這暴脾氣,說誰嘴賤呢?”墨卿不滿的反擊道。
“我說你!”
“你才嘴賤!”
“你!”
一陣嬉戲吵鬧聲之中,白衣合眾人回到了白澤院,未曾想任汐也是白澤院學生,不過卻是在二年級院。
……
一日很快便過去了,第二日,白衣合起了一個大早。ii
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萬羽贈送的凡級高階鑄器台,整整鍛打了五塊鐵錠。
說到鑄器台,此前白衣合舔著臉問萬羽為何不給個地級鑄器台,畢竟凡級鑄器台是萬羽都看不上的燒炭鑄器台,而地級才是刻畫了火焰魂紋的高級貨。
結果萬羽隻說了四個字“自己買去!”
從那以後,白衣合便再未開口提及過此事,自己買,那得等到猴年馬月,畢竟地級鑄器台,可不是用銀票來衡量的,是用魂力石,價格吧,總之很貴!
鍛打鐵錠完畢後,白衣合又再度鑄造了三件凡級低階魂甲、兩柄魂兵後才徹底停手。
自己用是沒法用了,反正可以換點魂力石。
歇了一會兒後,白衣合回到房內,召出魂影,開始今日的魂境修煉。ii
魂師每日的生活便是如此,很枯燥,但必須要每日修煉,否則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咚咚咚!”
一個時辰後,院外傳來急促的叩門聲,似是有什急事發生!
“白兄,在嗎?我是張定!”
白衣合聽到聲響後,從修煉中退出,數息後,便打開了院門。
“張兄,來,進來坐!”白衣合微笑的散發著善意,請進了張定。
“白兄,坐就不用坐了!我來此處便是想求白兄幫忙!”隻見張定滿臉是傷,神色凝重,喘著粗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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