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王已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江陽城,但江陽城百姓對於這個昔日的王爺似乎並沒有多少留念。
江陽城多一人或少一人,江陽城都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這是玉紅葉沒有想到的事情,這位神秘莫測的不速之客究竟是何身份,玉紅也不清楚。
此刻,人死在夜來香酒樓,不論怎講玉紅都難逃幹係。
手拿長槍的青年並未有逃跑的意思,對著眾人淡淡的道出一句:“殺!”
他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嘶啞,但卻非常有穿透力,見過他的人無一不因此而感覺到那種可怖的冰涼。
“誰派你來的?”
玉紅望著淌血的白少陽,心也是一度陷入了無措。
白少陽並未死去,他還能聽到周遭的聲音,甚至此刻能夠更加清楚的聽見眾人交談和討論的聲音。
“是你殺死了他!”
玉紅用手指著地上的白少陽。
“人是你殺的!”
青年淡淡一笑,道:“不錯!人是我殺的,可是他死在你的地盤!你也難逃幹係!”
“你不能走!”
青年把手中的那一柄長槍高高舉起,對著眾人掃視一圈,道:“誰還想試試?”
他的表情極度的孤傲,也似乎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此刻,甚至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還有那一絲絲得意。
“你究竟是誰?”
玉紅追問道,對於這個神秘的不速之客始終不能放心。
“他自找的!”
孤傲的語氣依然存在,表情亦也沒有任何的變化,無視一切的語氣令人覺得有些寒冷。
拖著白少陽的屍體,青年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卻沒一人敢攔著他,任憑他就這樣走出去。
那種能夠殺死人的眼神,玉紅也極少的見過,自然也不敢再跟著他。
一場原本熱鬧的酒宴就這樣被這個不速之客給打斷了,所有的人的屏住呼吸,不敢喘氣,看著這青年拖著一個少年的身體逐漸消失…
白少陽就這樣被人拖著往前走,卻不能說話,更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他被人製裁的死死的,沒有任何可以還手的可能。
我真的死了嗎?
隻是…為何死了還會有思維呢?
白少陽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超市,他依稀記得自己拿了一個麵包,後來從麵包的生產日期上麵發現了一些不合乎常理的事情。
不論是麵包的生產日期,還是那個超市的老板,都遊離在一種不太合乎常理的時空之中。
或許,生與死之間的轉換並沒有那不可思議,隻是對於凡人而言,他們的認知實在太少太少。
他們總是以自己的人生經驗去判斷一些事情,然後給出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判斷。
被人拖著走的感覺實在不是那舒服,這比白少陽第一次坐馬車時的那種快要顛爛屁股的感覺還要難受,命運完全掌控在別人手的感覺也實在是非常痛苦。
這是要去哪?
白少陽問了一聲,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卻還是選擇無聲的喊…
能不能停一下!
白少陽分明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快要裂開,一些本不該存在的思緒紛紛飛入他的腦袋。
青年如一個孤獨行者,拖著白少陽的身軀一步一步往前走。
白少陽想不通自己究竟得罪了那一路大咖,為何會被人整的如此慘。
但此刻哪怕是想要在沉默中爆發都已沒有了任何的可能,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的冷卻,他的大腦也逐漸的丟失了一些原本應該有的記憶。
風並沒有那大,亦也沒有那寒,但是他卻冰冷的如躺在雪上之巔。
作為一個如此悲哀的穿越者,白少陽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失意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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